文雄突然想到之前接到手下的彙報,說方家老爺子的病被一個姓徐的年輕人給治好了,方建國所說的這個姓徐的小傢伙莫不是那個年輕人?
方家老爺子的病在京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京都乃至是整個華夏幾乎所有的名醫都來看過,但是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當然更沒有人能治好了。那個姓徐的年輕人既然能將方家老爺子的病看好,醫術定然是驚人,想到自己老爺子的身體也不是很好,還有自己的一個老朋友情況同樣令人擔憂,所以蔡文雄決定見一見這個年輕人。
此外,做官做到蔡文雄這樣的地位,很多東西其實已經看開了,但是唯有這生死難以看得開,越老人越怕死嗎!正因為這樣,不管是哪個大家族,他們不怕瘋的愣的和不要命的,但是他們最怕得罪醫術高超的醫生,於公於私蔡家老大都認為自己不能將徐應龍拒之於門外。
看到方部長和徐應龍從門外走了進來,蔡家老大起身相迎,笑著說道:“聽說老爺子身體有了起色,恭喜建國兄了!”
方部長知道這種事情根本瞞不過這些有心人,雖說關於老爺子的事情他已經下了封口令,但是對於蔡家這樣的頂尖豪門而言,還真沒有多少秘密可以瞞得過他們,況且老爺子的御用醫生同時也是其他幾大家族的護理醫生,這樣一來老爺子病情好轉的秘密就更難守住了。
“哈哈哈,這多虧了這位小兄弟,要不是他老爺子恐怕撐不過這個月!”方部長笑著說道。
進入客廳,分賓主坐下,蔡家老大笑著問道:“小兄弟醫術驚人,不知是師從何人?”
徐應龍一怔,他以為蔡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現在看來蔡家老大之所以接見他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是令有原因。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家師世外閒雲,叮囑我嚴禁對外透露他的名諱,所以還請老爺子不要追問!”徐應龍回答道。
“既然是令師定下的規矩,那就當我沒問,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是哪裡人?”蔡家老大。
“蔡老,您這聲小兄弟我可不敢當,小子徐應龍,塞北鹿城人!”徐應龍笑著回答道。
“呵呵呵,你和建國兄是忘年之交,我和建國兄年齡相仿,輩分一樣,我要是以長輩自居的話,那就是佔建國兄的便宜!”蔡文雄笑著說道。
徐應龍和方建國被蔡家老大的話逗樂了,方建國笑著說道:“老蔡,換了別人這聲小兄弟倒也沒什麼不妥,但是你這聲小兄弟他還真擔待不起啊!”
“這是為何?”蔡文雄奇道。
方建國笑道:“老蔡你可知道徐小兄弟的祖父是誰嗎?”
“我和小徐之前素不相識,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他的祖父是誰我怎麼知道?不過聽你這意思應該是熟人,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到底是誰了?”
方建國呵呵一笑,說道:“老蔡你還真猜對了,徐小兄弟的爺爺和你還真的是熟人,而且關係匪淺,所以你稱他小兄弟他可不敢答應,不然讓他爺爺知道了還不打斷他的腿!”
蔡文雄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塞北鹿城,姓徐,你爺爺是徐繼業?”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爺爺就是徐繼業!”
蔡文雄心底也是暗暗吃驚,他和徐老爺子關係匪淺,也知道徐繼業有一個不成器的孫子,正因為知道徐繼業的孫子太不成器了,而且徐家這次遭難也和那個紈絝子弟有直接關係,所以在徐家出事之後,他只是派人將徐繼業接到了京都,並未管那個紈絝子弟的死活,沒想到他竟然找到了這裡。
更為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和蔡家屬下所說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完全是兩個人,什麼狂傲無知,什麼囂張跋扈,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看不到半點影子,反倒是長的一表人才,為人處事有禮有節不卑不亢,是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