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跑遍了全國所有的大醫院,甚至於連一些偏方和門診都沒放過。但是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看著我們的年紀一天天增大,也過了女人生育的黃金年齡,生孩子的心思也就慢慢的淡了。這人啊,要是沒有個孩子真的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高興不起來。為了尋找心理的安慰和寄託。我和春燕爸決定將每年的收益拿一部分出來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沒想到老天有眼,在我們38歲的時候竟然有了春燕,我們覺得這是老天對我們夫妻這些年做好事兒的回報,後來就一直堅持了下來。”
徐應龍再次問道:“阿姨,你們主要幫助的物件時什麼人,以什麼方式幫助他們?”
“我們幫扶的物件一般是山區的失學兒童和孤寡老人,對於失學兒童我們通常會給他們提供學費和生活費,並且還會對他們的家庭給予扶貧式的幫助。對於孤寡老人則是集中救助,我們在全國一共修建了6個大型福利院,現在共有1800名孤寡老人由我們張家供養!”張母回答道。
“這麼多人?”徐應龍驚訝地說道。
“確實不少,農村不像城裡,一些老人一旦兒女出現個什麼意外,那樣老就成了一個大問題。當初我們也是從他們這些老人身上看到了我們的影子,所以才萌發了辦福利院的念頭,沒想到一辦就是三十年。”張母說起自己和丈夫做慈善那是一臉的驕傲和幸福。
看到張母臉上幸福的笑容,徐應龍突然想到了古玩城擺地攤兒的張大叔,他們夫妻兩為了一群殘疾孩子幾近傾家蕩產,但是每次看到他們的時候,卻從他們的臉上絲毫看不到後悔和沮喪,這或許就是慈善的魅力,當然也是人性的魅力。
“阿姨,那你們張家能供養起這麼多人嗎?”徐應龍再次問道。
“如果單單隻有生活費的話,張家的經濟實力還是能堅持的下去的。但是人老了難免少不了頭疼腦熱的,農村生活艱苦,絕大多數的老人們都有這樣或那樣的老人病,這部分開支確實很高。要不是這幾年政府對於這一塊的補助還算可以的話,我們未必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但既便是如此,我們的力量也十分有限,再想擴大救助範圍也是不可能的了!”張母嘆了口氣說道。
“阿姨,問一個稍微私密一點的問題,張家以什麼支撐這麼大的開銷?”徐應龍又問道。
張母當即回答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們張家主要的產業是一家小型鍊鋼廠和幾十家連鎖超市,每年的收益大概在一千萬左右,另外我公公和我爸他們那一輩給我們留下了不少房產,現在租出去每年也有幾百萬的收入,林林總總算下來大概有兩千多萬的收入。”
“那你們每年用於慈善的資金是多少呢?”徐應龍再次問道。
“大概一千五六百萬吧,反正每年年底結算的時候存不下多少錢。”張母回答道。
這個答案讓徐應龍肅然起敬,徐應龍大致算了一下,張家每年拿出一千五百萬做慈善的話,三十年那就是六億將近五個億。在這個以為後輩兒孫掙家業為榮的國度,能有這樣魄力的人還真的不多。
“是這樣的阿姨,我之所以問您這些問題是因為我們公司現在也決定將公司的一部分收益投入公益事業。但是我們又不想將錢直接捐給那些政府單位,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那些錢最後能有多少用在需要幫助的人身上,因此我們決定成立一個慈善基金。問題是現在我們對於公益慈善事業幾乎是一無所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聘請您和張叔叔成為新成立的這個公益基金的負責人,您看如何?”徐應龍真誠地說道。
“那你們的這個基金規模有多大呢?”
“大概十多個億吧,具體的還需要公司那邊確認!”徐應龍道。
“這麼多?我們可以嗎?”張母不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