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別人。
此刻,數學院隊的七八人正分成兩個隊伍進行對抗,數學院隊隊長眼鏡男正聲嘶力竭的叫喊,而譚方平這位數學院辦公室主任正坐在一旁監督著這次集訓,在譚方平身邊還有兩個若無其事,一身流氓打扮,將頭髮染得花花綠綠一看就是混子的人物,他們正和譚方平聊得火熱,三人抽著煙,燻白的煙霧嫋嫋升起並消散在陽光照射的白光中。
材料二班一名隊員立刻指著其中一名混子道就是他昨天突然拌了子光的腳,使得子光摔瘸了腿。”
林言擺了擺手,沒有讓他說下去,他現在已經做了。
此刻,譚方平並沒有針對昨天數學院隊的失利進行訓話,亦或者說他已經訓話完畢,只是林言過了,不然的話,林言還想瞧瞧譚方平氣急敗壞的樣子呢。
不過從林言九人走進門口的那一刻起,數學院隊就停下了訓練的程序,將目光都撇向了他們九人。
他們也萬萬沒想到這刻竟然會被陌生人闖進來,而且這群陌生人正是昨天擊敗他們數學院隊的化工院的仇人。
“林言,是你?”眼鏡男走到凳子旁,用毛巾擦乾淨頭上的汗珠後,冷著臉問道你們來這裡幹?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場了。”
譚方平也悠閒的從凳子上坐立起來,他看見了林言,肥嘟嘟的臉上並不顯得那麼***如意,眼睛皮止不住的跳動,他深刻的記得當初林言在湘菜館讓他尿崩的事情,那件事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肖成超,劉子光等人並沒有,他們等待著林言這個主心骨為他們討回公道。
林言望著數學院如臨大敵的幾人,一點也沒有打擾到他們訓練的覺悟,輕笑道不幹,就是來看看而已。”
眼鏡男聽了林言的回答,將手指著門口往外一伸,冷冷的道很抱歉,太陽體育館二樓已經被我們包場了,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哦,不歡迎我們?”林言眉毛一掀,眼神凌厲的直刺眼鏡男那好,我現在是來為我隊友找公道的,昨天劉子光的腿被弄瘸了,這件事我可不想就當作沒發生一樣算了。”
“找公道,哼。”眼鏡男冷哼一聲抱歉,你隊員的事可不是我們乾的,我們昨天雖然輸給了你們,但是為了勝利可不會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我們需要的勝利絕對是正大光明的,也一定不會做出這麼卑劣的事情。”
即便做出了這種卑鄙的事,眼鏡男也不會將這種事攬在身上,自然是有多遠推多遠,反正口水戰他也不懼,只要沒有證據,事實的真相還不是隨意由他來編造,即便林言等人不信。
有些人總喜歡將以前的教訓拋在腦後,上次在湘菜館遭受的事情,雖然眼鏡男也被林言狠狠教訓了一番,不過那是式了,他不林言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手,因此他有恃無恐。
林言話鋒一轉;指著其中一名混子“可是我的隊員剛說,就是你身旁那個人害劉子光把腿摔瘸了,而那個人現在又和你們在一起,你說這事不是你乾的,誰信啊?”
眼鏡男爭鋒相對哦,那就請你將證據拿出來,空口無憑,我也可以說是他不摔倒的硬賴在我們身上。”
譚方平此刻也插嘴道林言,這裡是我們數學院隊在集訓,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否則我會向你們化工院院領導投訴的。”
林言望了一眼底氣並不足的譚方平,淡淡的道譚方平,你是數學院的院辦公室主任,我敬你才喊你一聲主任,你先別忙著幫你們院隊抹白,如果這事有你參與,我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難道不記得湘菜館發生的事了麼?還想再試一試?”
譚方平聽林言這麼一說,縮了縮脖子,對於那天發生的事他是心有餘悸的,尿崩這件事簡直不堪回首。
林言這方盛氣凌人,林言這般咄咄逼人不給人喘氣的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