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叔牙見狀也是明白過來,鮑叔牙同樣出身大族,禮教方面自然是沒的說的,既然知道自己失禮了自然應當馬上補救,連忙朝楊清玄施了個大禮,“後學鮑叔牙不識仙長真面目,慢待仙長,還請仙長恕罪。”
楊清玄聞言笑笑,虛扶了一把,一股柔力便將鮑叔牙扶起,“鮑大夫無需多禮,夷吾,你不是心有顧慮嗎?這鮑叔牙卻是給你心中執拗帶來了解決之道啊。”
管仲聞言連忙看向鮑叔牙,卻見鮑叔牙拱了拱手道:“管兄,大喜啊,吾素來知曉你有大才能,只是因為箭射王上之事這才鬱郁不得志,遂向王上舉薦管兄,王上也是胸襟寬廣,自言管兄才是天縱奇才,之前箭射王上不過各為其主,特意讓在下前來請管兄入朝為官,任那丞相之位,管兄,你看如何?”
聽到這話,管仲頓時大喜過望,看了楊清玄一眼,見楊清玄面帶微笑,頓時明白過來,連忙朝鮑叔牙拱手道:“多謝鮑兄抬舉,吾定不負王上知遇之恩。”
第一百五十四章 稷下學宮
“好好好,管兄當著爽快,吾這就去回稟王上。”鮑叔牙聞言也是大喜,連忙笑道,卻是轉身欲走。
楊清玄見狀卻是出聲叫住鮑叔牙“鮑大夫且慢。”
鮑叔牙步子便是一頓,狐疑的看了楊清玄一眼,拱拱手道:“不知老神仙叫住後學有何吩咐?”
“哈哈”楊清玄聞言笑了兩聲,“吩咐不敢當,只是有一事相求罷了,貧道聽說那齊王有意立稷下學宮,行那教化眾生之事,此行大善,貧道不才,自以為上有幾分本事,卻是想向齊王殿下討要這稷下學宮祭酒之職,不知鮑大夫可否代貧道通傳一番。”
聽到這話,鮑叔牙心裡便是一驚,這稷下學宮之事便是自己也是剛剛才知曉,乃是齊王剛剛有的一個念頭,可以說普天之下除卻齊王之外便只有自己一個人知曉,可便是這麼一個還在構思之中的地方,這青年道人卻是已經知道了,這如何能讓鮑叔牙不心驚。
如果說剛剛對楊清玄行禮只是看在管仲的面子上的話,現在在鮑叔牙的眼裡,這楊清玄絕對不是管仲的師傅那麼簡單,那是有大本事的人。
想到這裡,鮑叔牙臉上色恭敬頓時更多了幾分,連忙躬身下拜,“仙長客氣了,仙長乃是管兄師尊,便說是弟子的師尊也是相差無量的,那裡有上師讓弟子辦事還要求的,再說了,仙長能夠教匯出管兄這等天縱奇才,可見學識廣博,想必王上知道了,必定十分高興,弟子那裡有不答應之禮。”
見狀,楊清玄只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對於鮑叔牙一下子從末進後學變成弟子也是絲毫不知的樣子。
楊清玄毫不在意,管仲卻是起了心思,這鮑兄上無師長,看著樣子怕是動了拜師的念頭,師尊既然沒有直接推辭,想必對鮑兄感官不差,我不如提上一句,若是成了,我與鮑兄乃是一師相傳,可謂同氣連枝,也方便我在朝中立足,若是不成,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壞處。
想到這裡,管仲卻是上前一步笑道:“鮑兄這弟子之稱卻是有些不恰當了,難不成還要拜吾師為師不成,那感情鮑兄這是要做吾師弟的打算了啊。”
鮑叔牙聞言卻是一愣,要說鮑叔牙一見楊清玄就想要拜師那是假的,只不過剛剛楊清玄一語道破天機,又教匯出管仲這等弟子,鮑叔牙這才自稱弟子以示親近,只不過是套個近乎罷了。
可是現在管仲這麼一說,鮑叔牙心裡也難免動了些念頭,看了看一副深不可測模樣的楊清玄,試探性的說道:“仙長大才,弟子卻是仰慕已久,只是弟子資質愚鈍,若是現在不棄,弟子倒是願意在仙長身邊做個灑掃弟子,每日能聆聽仙長教誨就是弟子的福分了。”
管仲和鮑叔牙的那些小動作楊清玄全都看在眼裡,最開始鮑叔牙口稱弟子的時候,楊清玄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