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色的藥瓶子,心中一動。這些日子,我已經能夠感受到體內那個不安分的房客越來越神經質了,時不時的能力失控,若是平常可以慢慢調理身子,但要是在戰場就不得不注射白鑰了,而現在白鑰已經被闕流希給扔了……
“真的沒有生命危險?”我將信將疑地問道。
“保證。我對手術刀發誓”闕流希拿起一把手術刀十分認真地說道,但似乎只要我不答應,他就一手術刀劃下來,把我切成幾塊。
“那好吧。”
“yes”闕流希高興地又唱又跳,像個瘋子。
我好奇地小聲問江雨軒:“這傢伙真是我們這兒的大人物?怎麼連個試藥的都沒?”
“出過幾次慘案,哥哥怕再出事,嚴禁他用活人做實驗。”江雨軒小聲地回答我。
我有點忐忑,內心有不好的預感。如果我是一個仙衍大師,預見了一角未來,那我今天就是戰死沙場也絕對不會讓後來那個慘案發生的當然啦,這是現在的我不知道的後話。
“喂,別瘋了。給我辦正事”江雨軒不滿地喝道。
闕流希趕緊收斂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正事?”我疑惑地看著江雨軒。
“不就是把那啥蓮子挖出來麼?”闕流希看似隨意地左手一握,手上便出現了神農尺,然後揮下,神農尺對準了我的心臟。
突然間,他眼神一變,神農尺化為虛無,他不好意思地笑著:“抱歉啊,小軒,這個……我還真辦不到呀”
“你也辦不到麼?”江雨軒疑惑地看著他。
“真辦不了,抱歉啊難得你求我一次,不過我檢查過了,沒有危害。”闕流希訕訕地笑著。
“既然如此,那麼告辭了。”江雨軒站起身子,拉著我離開了這裡。
在我和江雨軒走後,闕流希皺起了眉頭,攤開手掌,手心那個小型的絕對禁法領域漸漸散去,體內的靈力再度出現,不由小聲呢喃:“它這是在警告我麼?”
……
一走出闕流希的房間,發現禹山正站在門口不遠處,等待著我們。
“禹伯?有事麼?”江雨軒側過身子,正對著禹山問道。
“天皇大人找楚天明去他那兒一趟,說是為他準備的東西已經好了。”禹山面露慈和笑容地說道。
現世靈裝好了?
我頓時精神一振,臉上的興奮之意掩都掩飾不住。有了那個東西,我也能夠有自保之力了吧?
……
永帝城,飛流居,也就是上次我與江雨皓飲茶的那個小竹屋內。
此刻的飛流居內,人族天皇與妖族天帝正在飲茶暢談。
“初次小海能夠康復,我便知你有所求,不過卻未料是妖族與人皇聯盟。這對你我兩家都大有裨益,我應允了。”星河開朗地微笑著,看得出來心情非常不錯。
江雨皓淡然一笑,輕抿一口茶水,似乎並不是十分放在心上。
“不過,小海得以康復。謝謝了。”星河站了起來,神情嚴肅地向著江雨皓鞠了一躬。
江雨皓微微一笑,伸手扶住星河:“妖皇何必如此。既然已是同盟,這便是分內之事。”
“不,這無關同盟。”星河搖了搖頭,“這是一個哥哥的感激。”
哥哥……
江雨皓感到內心某一塊柔軟的角落一陣觸動。
“那麼,我便先下去準備這幾日的天劫了。”
“那我便在這裡提前祝賀妖皇成為一名真正的仙人了”
“多謝。”星河面帶微笑地離去,開啟竹門,恰巧碰到了正要敲門的我。
“星河,你也在呀”我驚喜道。
“是啊,對了,你什麼時候回青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