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遠眼珠子一轉,開口道:“你管我是誰!這偷東西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明明是我先到,結果你們倒想拔劍據為己有,休想!”
那男人聞言一怔,殺氣退了下去,只對著左右示意道:“把她帶下去。”
話音一落,兩身著墨衣的男人領命上前,一個箭步跳到駱小遠的左右兩側,伸手一架,將她架到了一旁。
“你們想幹嘛?放手!混蛋……”駱小遠一急,正欲破空大罵卻被其中一人點中一穴道,頓時噤聲。
男人看向老道士,“還不快點?莫誤了時辰。”
老道士點了點頭,雙手齊齊握住劍柄,用力一拔。霎時間,駱小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可看了半晌,這克煞劍卻依然紋絲不動,不像是要被拔出來的樣子。她一怔,看向那個道士。老道士顯然也未料到是這個結果,皺了皺眉,口中唸唸有詞,繼續使勁拔劍,然而拔了半日,卻依舊如初。
“怎麼回事?” 領頭的男人上前一看,責問道。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老道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看著腳下的劍身,疑惑道,“此劍除了親自下咒的人之外根本沒有人能拔得了。雖已是十年過去,可此劍依然矗立於此便證明此理非假,怎如今倒拔不出來了呢?”
駱小遠一聽,有些懵。如此說來,這劍她也是拔不了的了。
男人似有不信:“臭道士,你該不會是在耍什麼花樣吧?”
老道士聞言,撲通一聲跪下,道:“請大人明鑑,貧道所言句句所實啊!”不過他似是想起一件事,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克煞,頓時面容失色,驚得話都說不完全了,“這劍……”
“怎麼了?”男人看了一眼那柄劍,並沒有發現有何不妥。
老道士轉過身,向前爬了幾步,聲音顫抖:“此劍除了下咒之人能拔得起外,還有以血引咒的人可以拔得出。方才仔細一看,符咒之上果然已沾染了血跡。這一旦有人以此法解咒,那麼施法下咒之人便再也沒有其它辦法拔得動這把劍了。”
男人聞言,一腳踹在了道士的身上,怒道:“沒用的東西!”
老道士吃痛地彎下腰,聲音顫抖:“大人……雖說已有人以血引咒,然此劍至今還未拔出,可見施法之人可能只是無意間才將血滴在這道符咒之上。如今我們只需找到這滴血之人,就能將此劍拔出來了。”
“茫茫人海,如何找得出這個人?”
“此地荒僻,想來來往人煙必是稀少,只要派人盯著,那麼一定能找得出這滴血人。”
男人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老道士聞言鬆了一口氣。架著駱小遠的兩人看向那領頭的男子,問道:“這個人怎麼辦?”
駱小遠見眾人齊齊看向自己,不由嗡嗡直喚,急得跳腳。男人思忖片刻,開口吩咐道:“以防此事洩露,把她一起帶走,待了解了再放她走。”
“是!”
駱小遠一急,想要掙脫逃跑,可還未有所動作便頓覺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鬼差
彼時,白沉正手執杯盞,閒看窗外落花之景。突然手輕輕一顫,杯盞從掌心脫落,摔在了地上,落成幾瓣。千剎正含笑陪他坐在一旁,見狀急忙站起,上前拉過他的手,焦急問道:“怎如此不小心?可傷著了?”
白沉眉心輕蹙,抽出手道:“無妨。”隨後便想要下床。
“你如今傷勢還未痊癒,不宜下床走動。”千剎想要制止。這時流年也走了進來,見他面有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