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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狼狽?”

此女正是紅染,休養多日後傷勢漸漸復原,只可惜那幾日吸取的血氣全部用來療傷,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番心血。

段朗月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懶得與這個女人多做糾纏,提步就要走人。

“站住!”被忽視的感覺讓她暗暗惱怒,轉過身看著他的背影,“你如今仗著鬼爺爺的寵幸,竟然敢觸犯冥規。”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她,玩世不恭地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泛出冷色:“你這什麼意思?”

“呵。”紅染邪媚的連上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緩步走向他,伸出手撫上他的臉、他的眉,溫柔而迷戀,“你為了那臭丫頭不惜傷了自己人,就不怕其他人知道嗎?”

他微微眯起眼,冰藍色的眸裡含著幾分危險的氣息:“你監視我?”

她嘟起紅豔豔的唇,呵氣如蘭:“我不過是關心你。”

段朗月輕輕一笑,抬起手捋開她額前的青絲,順勢而下,滑過臉側隨而落至脖頸間,輕揉慢捻,湊到她耳邊輕輕吹氣:“你如此關心我,你想我如何報答你?”

紅染細長且魅惑的雙眼因他撫在頸側的手而微微眯起,舒服得直想嘆息,哪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可下一刻她便舒服不起來了。

方才被他溫柔撫摸的脖頸上,此時已被他修長的五指給緊緊包裹住,正用力地扣緊著。

“你?”她驚慌地睜大眼睛,卻絲毫力氣也使不上,暗暗驚覺自己居然如此大意。

可他似乎對他的命沒有什麼興趣,只不過一瞬便鬆開,而她則連連退後幾步,不可思議地喘著氣看他,怒道:“你居然敢傷我?”

段朗月輕蔑一笑,看著她的眼神仿若看著時間最為可憐的東西。

“違反冥規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蠢女人。她為了留在陽間兒子的身邊竟敢動用冥界禁用之術——紫破封喉。我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下她,有何不可?而你,妄圖用此事來威脅我,更是愚不可及。我今日不殺你不過是看在你對鬼爺爺還有些用處。”

他說完便打算離開,可不過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看著那還在原地駐留的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足以顛倒眾生:“下次把你勾引那些凡夫俗子的本事收起來,我聞著你身上的香味就有些噁心。”

“你!”她氣得直髮抖,一張美麗至極的臉上扭曲起來,“你混蛋!”隨後紅袖一甩,一道紅光從段朗月上空直直劈下。

段朗月連頭都未回便躲開那對他而言毫無殺傷力的光束,自行離開了。

紅染咬著唇,毫無辦法地看著他越走越遠,手心中一道血痕自手腕蜿蜒而下,染著殷紅色的指甲愈發蠱惑妖氣。

鬼胎

近日來,金和鎮似乎越來越不太平,鎮上的百姓經常會遇到一些稀奇詭異的事情。諸如鎮上許多農戶家養的雞皆在一夜死亡;某張姓人家夜間常能聽到擺放祖宗靈位的祠堂中傳來談話聲,可開門去看時卻無絲毫動靜;某一農婦寡居十年,身邊獨有一子相依為命,一日務農歸來,卻發現家中堆滿金銀珠寶,問小兒,小兒答:爹送來的。而像酒樓中常常收到冥幣作為飯錢的事情早已屢見不鮮。

而據童凌說,這些稀奇詭異的事情似是最近才開始多了起來,從前的金和鎮一直都很太平。駱小遠聽聞此種說法後更覺得自己倒黴無比。

她這幾日東奔西走,跟著童凌捉鬼降妖,人累得跟條狗似的。

這天天色還未亮透,她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而柔雲那丫頭高分貝的聲音就在外頭呼喝著:“還不起來?童大哥來了。”

她翻了個身,沒打算理會,可下一刻門便被柔雲給一腳踢開,而暖和的被子也被她一把扯開,耳朵拎起:“你裝什麼呢?還不給我起來?”

磨蹭許久她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