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何來使用者與支援呢?
簡單,上臺之後,推出幾項惠民政策,增加在職員工的薪酬,增加退休職工的福利,這樣一來,老一輩少一輩都得到了好處,自然就支援和擁戴了。”
劉子昂是教導員,算得上是半個政客,臉色蒼白的聽著,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我朝的某些制度確實有待改革,都說是選舉,可現在除了村長,最基層的幹部選舉外,其他……
“行了,和你們這些當兵的廢話也沒什麼用,你們只要幾句讜指揮槍就行了,都散了吧,不然一會這基地的駐軍來了,看到這一面,還得傷他們的心。”江公子無所謂的擺擺手,根本沒把軍人放在眼裡。
劉子昂心裡一驚,忙問道:“這基地的戰士們呢?”
“你還挺激動,我難道還能把他們都殺了不成?”江公子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這其中有個參謀長是我的心腹,今天帶著他們去會餐了。
說起來這深山老林計程車兵和你們這些特種兵一樣,常年在外風餐露宿,還有極大的危險,不犒勞一下怎麼行啊?”
劉子昂的心徹底涼了,若是下面計程車兵還在,叫他們偷偷將彈藥轉移走,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威脅力了。
但山裡當兵苦,平時人跡罕至,難免有放鬆的時候,萬幸的是,他的心腹是個參謀長,沒有發射導彈的資格和密碼,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行了,我跟諸位也亮了底牌了,諸位就請回吧。”江公子胸有成足,就像他平時一貫的風格,做事兒就做絕,對別人,對自己都一樣。
每做一件事兒都拿出獅子搏兔的氣勢,要麼不做,做就做的徹底。
尋常人真的很難理解他,爭奪至尊之位那是何等艱難,唯有這種人物,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回頭路了。
既然要上天,就要承受狂風暴雨,既然要下海,就要劈波斬浪。
劉子昂很是糾結,眼見到了這一幕,華彬豁出性命擋住了老妖怪,對方王牌就在眼前卻無可奈何,這可不是特種部隊的作風。
奈何對方有喪心病狂,以這城市數千萬人為人質,以京畿地區的安慰做把柄,他不得不妥協。
他看了看田媛,看了看將士們,人們皆是面沉似水,等著他的命令。
為了大局,劉子昂咬咬牙,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撤退,他一抬手,張開口剛要‘退’。
就聽身後傳來一個虛弱但無比堅定的聲音:“不能退!”
眾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欣喜若狂,連忙回頭看去,但有揪心不已。
只見華彬渾身浴血,滿身創傷,拖著這幾乎半殘的身軀,憋著一口氣,艱難的朝這邊走來,他的身體雖然重傷,但目光仍然犀利而堅定,每走一步都會劇烈的咳嗽,所過之處都被獻血染紅了,但他仍然勇往直前。
戰士們的眼中迸發出了瘋狂的神色,當初那個身先士卒,帶著他們從屍山血海爬出來的華營長終於回來了。
不僅是戰友們,就連敵人見到這樣的他也是心中大駭。
“華彬!”江公子吃驚的說,沒想到他竟然能在老怪物手底下活下來。
“久違了江公子。”華彬雖然虛弱無力,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再也起不來,但那百戰不死的軍人風采沒有丟,他大步上前,一步一頓,地上全是血腳印,沒有什麼能阻擋他,虛弱的身體不能,江公子身上的炸彈也不能。
“你給我站住,不怕我引爆嗎?”江公子兇狠的威脅到。
“不怕。”華彬平靜的說:“你是要爭奪至尊位的人,有遠大的志向和理想,你不會甘心就這麼死掉的,更何況你連大人物的黑材料都掌握了,那等於免死金牌,怎麼會屈服於我們這幾個抽當兵的呢,所以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