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及早清除,及時把新朝法令頒佈天下,以維持長治久安。不然將來一定會再生事端。”
李棟掃視了殿前的眾臣說道:“這些都是丞相的份內事,你們先在朝下議一議,拿出方案來,稍後上書稟報。孤瀏覽以後,不盡如意的條款可以再議,一直議到確定下來。孤不能事事親為,如果事事親為,孤就是隋文帝了,累得吐血也處理不完。所以新朝百廢待興,孤只能依靠殿前諸位了,眾人抬柴火焰高,眾位齊心協力,努力做事,大施身手的機會到了!”
殿前眾人還能說什麼?隨著秦瓊一道攻打長安的罪行,都由秦瓊一人承擔,聖上李棟不僅不處罰他們,還讓他們繼續位列朝班,並寄以厚望,人人心存感激,下定決心,要為新朝的興榮立一份彪柄史冊的功勞。
臨下朝前,李棟吩咐張須陀,下朝以後,親自過問李淵父子之事,有何困難都可以稟報上來,不拘任何時間,只要有新情況,都可以直接進宮城。
張須陀諾諾,心裡十分緊張,心說這可是一塊蕩手山芋,秦瓊因為處理李淵父子的事,鬧了個灰頭土臉。如今他被圈禁,重擔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能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弄不好同秦瓊一樣落個出力不討好的下場。
散朝以後,張須陀親自把李淵父子三人,從大牢裡放出來,分別用三輛馬車拉到皇城東側的驛站內,為他們父子接風洗塵。
雖然面前擺下了豐盛的菜餚,酒也是極品,席站助舉的伎者歌甜舞美,李淵父子作為亡國之君,也無心欣賞靡靡之音,吃著飯菜也味同嚼蠟,心如黃蓮。
張須陀卻一直笑臉相迎,滿面春風,左勸右勸,要李淵父子看開一些。如今兩個大唐合為一體,事實已成,木已成舟,再也無法更改。要看清眼前事實,摒棄昨日的恩怨,目光向前看,為新朝做下汗馬功勞,自然少不了他們父子的恩遇。
李淵對張須陀的名聲,一直以來十分推崇。
想當初,隋末大亂,人人與大隋離心離德,以求自保平安。也只有張須陀一個人,力撐大隋半邊天下。中原以西之地,因為有張須陀的存在,一直沒有鬧起大的波瀾。直到遇到瓦崗,在大海寺北一戰,一敗途地,他看清世事變幻風雲際會,才心灰意冷,遁走窮鄉僻壤,隱居了一段時日。
那個時候,李淵也在一直打聽著張須陀的下落,有人說他已經自殺謝罪,有人說他還活在世間。徐世績雖然做為東唐的間細隱身西唐陣營,也磨稜兩可的對李淵說,“興許”還活在世間。
沒料今天,前朝國公李淵和前朝第一猛將張須陀,卻在新朝體制下,以左右丞相的身份再次相聚。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李棟問張須陀,把他們父子從牢裡放出來是何用意,要殺就爽快一些,他們父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要留也得給個理由,至少能打動他們的心,否則還請張須陀不要張口再提。
張須陀呵呵一笑,道:“如今滿朝文武之中,能和你平起平坐的人,也只有老夫張須陀了。今天張某請你小聚,並不是談什麼新朝新政,只是和一直敬養有加,卻無緣際會的老朋友促膝長談,敘敘老交情。你就不要過分緊張,疑慮過重,神鬼皆怕了!”
“呵呵……”李淵苦笑一下,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自然稱不上老交情。雖然張須陀的大名如雷貫耳,李某十分敬重你。可是現在差距已經有著天壤之別。你是新朝的丞相,我們父子卻淪為階下囚。你高高在下,談笑風生,我們卻口似懸膽,心如黃連,這話沒法談。”
“實不相瞞,新朝初立之時,右丞相之職一直就虛位以待,專門請你來擔任的。如今我是左丞相,而你並不是階下囚,你是右丞相。我們應該同心協力,為新朝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張須陀道。
“右丞相?”李淵心裡十分苦楚,東唐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