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想走就走。”路江河走到路今面前,抬手在路今後腦勺狠狠地拍下去,“我帶你去,是為了讓你多少學點東西,別人說你二世祖就算了,你別真把自己當二世祖了。必須去!”
路今吃痛,捂著後腦勺,疼得齜牙咧嘴,說:“沒半點流轉的餘地?”
“沒有!”路江河下一句話直接將路今的後路堵死,“你要是不去,生活費別想要了。”
“去!”
於是在路父的淫威之下,路今不得不開車一道去了淮氏集團。
路今遠遠看著那棟寫字樓,後頸又開始疼起來,車速不由減緩,彷彿那樓裡關著世界上最兇殘的野獸,不過後面的車嗶嗶響,路今不得不提速。
來淮氏的一路人不少,約莫七八個,路今走在最後面,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頭埋得很低,跟著一路上了電梯。
最前面的秘書帶著人上了十三樓。
路今心驚肉跳,只祈求淮景西被作妖,他真是怕了。
路江河看了一眼在後面裝鵪鶉的路今,不動聲色地皺眉。
“江總,淮總來了。”身旁帶路的助理側過身。
路江河視野裡出現了一道修長的身影,來人西裝妥帖,沒有一絲褶皺,額前的碎髮都被撩到了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清豔漂亮,如同那雪山巔上開得最盛那朵花,周身散發出疏離之感。
“淮總。”路江河展顏,伸手。
淮景西回握,應了聲,黢黑眼眸很淡得在最後那個毛茸茸的腦袋上劃過。
路今在聽到淮景西以後就渾身不受控制地發抖,他不知道跑的那天早上處於失控狀態砸在淮景西臉上的拳頭有沒有給人砸毀容,不過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淮景西會不會在他爸說這事兒!
如果說了,那真的離世界末日不遠了。
當路今處於極度緊張中時,前面的路江河忽然喊了路今的名字,擋在路今面前的人動作整齊地往旁邊退,而路江河剛好是側著身的,路今正正對著的,就是淮景西。
路今惴惴不安地抬起頭,男人的視線像是一道有形的風,直勾勾向他打來,毫無遮擋、毫不收斂。
青年的鳳眼裡藏著掩蓋不住的懼怕,淮景西的眼睛瞥到青年頸側貼著的醫用貼,眼底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路二少,久仰大名。”男人的聲音低沉輕緩,路二少這三個字在他舌尖流轉吐出,似乎蒙上了一層曖昧。
路今後背僵硬,感覺周圍目光如炬,來回在他和淮景西身上看。路今嚥了咽喉嚨,吞吞吐吐地說:“淮、淮總好。”
路江河壓了壓眉,明顯不滿意路今的反應,但不等他說什麼,淮景西提出去會議室,路江河便不好多說。
會議室很寬敞,路氏在一邊,淮氏在一邊,路今撿了最偏的位置坐,離淮景西的位置呈對角線。
會議還沒開始,會議室裡基本只有路氏的人。路江河把路今拎到跟前,怒其不爭,“你怎麼回事?”
路今一愣,問:“什麼怎麼回事?”
路江河說:“你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