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牛市啊最近。對了,我明天要參加考試,現在金瓜股份短期內不會有大的變化,你們自己把握機會放掉就是,透過考試我就會去rì本,以後幫不了你們了。”
柳眉畢竟還年輕,楚歌這話剛說出來,神情便為之黯然,倒是孟季雲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其實孟季雲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失落,雖然和楚歌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身上卻對自己有一種吸引力。聰明的孟季雲從楚歌躲閃的目光中看出了端倪,楚歌這一走,也許大家以後想見面就難了。
微微在心裡嘆息一聲,孟季雲甚至有一種衝動,自己要是和柳眉一般大,甚至只大上那麼一兩歲,都會想辦法去多接近一點楚歌。其實柳眉這時候也想說點挽留楚歌的話,可惜沒有勇氣說出來,只是略帶哀怨的看著楚歌,希望楚歌能主動表示點什麼。
善於剋制情緒的孟季雲沒有把情緒流露出來,淡淡的微笑道:“剛才林淵橋請我們去和咖啡,提出兩塊錢一股收購我們手上的金瓜股票,我們想問問你的意思。”
楚歌訝異的張了張嘴,原來金瓜股票是林淵橋在cāo作,自己無意間壞了人家的好事。這個事情楚歌想了想,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幫她們做決定,於是無所謂的笑道:“你們自己拿主意好了。”說著楚歌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站起身來,朝柳眉和孟季雲伸出手道:“大家就在這裡告別吧,我這一走也許兩年後大家才能見面了。”
雖然不願意就這樣再見,找不到好理由的柳眉只能站起來,臉上笑容艱澀的握了握楚歌的手道:“祝你好運。”
孟季雲也大方的笑了笑,握著楚歌的手道:“大家合作的很愉快,今後還是朋友。”
一一握手後楚歌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拉開門的時候回頭揮了揮手,這時候柳眉開口叫道:“楚歌!不許不接我電話,我還得把佣金給你呢。”柳眉終於開心的笑了,因為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好藉口,可以再見楚歌。
林淵橋站在視窗處看著外面林立的大廈,心頭一陣翻湧。這一次真的是死裡逃生了,剛才孟季雲電話打過來,表示同意把股票轉讓過來,這樣他手上就了42%的股票,再花點錢在世面上爭奪一番,金瓜股份的控股權還是自己的。
剛才馬平又傳來訊息,查出一個cāo盤手有問題,林淵橋不由為那個cāo盤手擔憂,落在馬平的手上,老實交代也就罷了,頑抗的話馬平至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開口。事情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林淵橋回過頭來看這次的cāo作,不禁背心冷汗都下來了。如果最先動手的不是孟季雲她們,如果孟季雲和柳眉不賣面子,自己還是會死的很難看。再想想那個楚歌,實在是不簡單,居然只憑著K線圖上的變化,就能判斷出自己想幹什麼,這樣的人不是自己敵人,實在是一件幸運的事。更另林淵橋震驚的是,柳眉的出身居然高的嚇人,想到孟季雲轉著彎點了點柳眉的出身,林淵橋現在還在慶幸。京城柳家,當年的紅sè資本家,*中巍然不動,改革後第一批和外面做買賣的家族,中國實際上的第一家族。
險些yīn溝裡翻船的林淵橋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從商後的歷程,又嚇出一身的冷汗來。幾乎每一次的買賣,自己都在盡力的取巧,每一次都努力榨取最大的利潤。其實仔細想起來,幾乎每一次自己都是在冒險,只不過一直運氣不錯,沒有倒黴而已。
林淵橋這才又想起老爺子一向強調的中庸之道,做人當如此,從商又何嘗不是?只有真正把握了中庸的jīng髓,在不會在利潤面前迷失,才能進退有據不偏不倚。中庸兩個字,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太難了 ;。
第二天一早,從小米那出來時楚歌覺得兩腿有點軟,也許是意識到和楚歌在一起的rì子不多了,昨夜的小米極盡溫柔。楚歌沒辦法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