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百米的路,楚歌的臉上已經滲出點點汗珠,坐下之後楚歌從口袋裡摸出包紙巾來,取出一張遞給淺間雅晴,自己又拿上一張擦了擦臉上的汗。
淺間雅晴看見楚歌拿出這包紙巾時臉上閃過一道訝異,似乎沒有勇氣拿這張紙來擦汗,而是小聲的問楚歌:“楚君,你才來就能找到那種地方?東京那些女人聚集的地方還是有些亂的,以後還是少去一點吧。”很明顯楚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淺間雅晴看來,正常的男人去找援交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東京的援交事業之發達,在世界上說第二就沒哪個城市敢稱第一的,想來楚歌要找這些地方實在不會太難,就連電話黃頁上也會印有這種地方的號碼,還會清楚的註明,以方便來東京旅行的客人。
楚歌有點不明白淺見雅晴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淺間雅晴後反問:“什麼那種地方?你說什麼嘛?吞吞吐吐的。”
淺間雅晴的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剛才走路鬧紅的,還是讓楚歌問紅的。猶豫了一下,淺間雅晴還是羞澀的指了指那包紙巾道:“這個,你不去怎麼會有?”rì本似乎都有這個毛病,做的時候大呼小叫的放縱不已,說的時候居然還會害羞,真是一個奇怪且矛盾的種族。
楚歌越說越糊塗了,一包紙巾有什麼不妥的?
“這個是那天在街上閒逛時一位小姐免費送的,應該是廠家在促銷吧,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淺間雅晴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拿起紙巾連忙在臉上擦了幾把,進了空調房汗居然比外面還多,楚歌看著還真有點想不通。
“這個,那些小姐她們是做援交的,上面的是聯絡電話,你需要的時候可以打她們的電話,在街上派紙巾的一般都還是很乾淨的,她們是可以上門服務的。”淺間雅晴怯怯的看著楚歌,小聲的對楚歌說。
楚歌:“……”
看著楚歌因羞而紅的臉,淺間雅晴在內心不禁感慨:“還是中國男人好啊,談到援交的時候居然會臉紅,哪像rì本男人,你和他談這個,他還以為你想跟他上chuang呢。”
如果楚歌知道淺間在想什麼,肯定會羞愧的找個地方鑽進去,風月場中楚歌不是沒光臨過,不但光臨過,而且該做的事都做下了。
淺間雅晴的心情似乎不錯,對付起面前的飯菜來,也沒有在“懷石”店裡那份矜持了,只覺得今天的飯似乎格外好吃,吃的分外之香。在吃這個問題上,楚歌一向清醒的很,人多的時候從來都是手快有手慢無,在大學裡和那幫人渣敗類們一起早就練出來了,見淺見雅晴埋頭大吃,自然是不肯落後。
眼前的飯菜比起“懷石”店裡無論樣式還是味道,自是不可同rì而語的,可心情不錯的兩人卻吃的很香,偶爾兩人的筷子還會互相碰上那麼一兩下,這時候兩人會同時抬頭,相視一笑,然後又繼續。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原本兩個互相不甚感冒的人,幾天相處下來居然發覺如此默契,楚歌也覺得眼前的淺間雅晴居然也是挺不錯的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雖然參加拍賣會的錢還沒有著落,可是天天有美女陪著,而且還是一個識趣的美女,這種rì子過的倒也瀟灑。心情不錯的楚歌走出小店的時候天 ;已經完全黑了,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了,東京的夜晚燈火確實絢爛,可惜不屬於楚歌。這時正是下班的時間,道路上車流茫茫,似乎相一條找不到去路的長蛇。路上的行人很多,卻截然分為大致兩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