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花在手機裡看著機械鳥傳來的畫面忍不住拍手叫好。
但等視線轉到毛哥背上那人時,心臟卻猛地重重一跳,薔花頓時差點背過氣去!
什麼情況?
薔花皺著眉頭操作機械鳥追著毛哥拍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慌張。
她不希望這個人死去!
雙眼微微眯起,薔花的手撫上心口,激烈跳動的心臟久久不能平息,彷彿想要跳出胸口,飛到那人身邊一樣。
這不是她的想法,而是原主申夢的!
這個人,對原主申夢來說,很重要!
想到這裡,薔花便朝著毛哥他們的方向快步走去。
出了塢堡之後,等待在外面接應的人趕緊拿著擔架上前。
眾人心情沉重,戎舟生命正在快速流逝,他們甚至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下去。
孟靜包紮好一個受害人的傷口,隨後立馬跑了過來,探上戎舟滿是血汙的手腕脈搏,臉色難看。
毛哥急切地問:“情況怎麼樣?”
“情況……很不好。”孟靜搖搖頭說道。
毛哥語氣晦澀,“那能有辦法讓他清醒一段時間嗎?”
孟靜依舊搖頭,“至少我是做不到。”
毛哥心口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他轉頭看向被救出來後,陸陸續續被送走的受害人,這些受害人身上傷口雖然不少,但是都不致命,所以出來之後並沒有將他們帶到地道去,而是直接安排人將他們送走。
而且太多人知道地道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更別說,如果現在不及時把人送走,等塢堡的人通知了支援的人,到時候肯定會一寸一寸的搜山,屆時這些受害人會更加難以離開。
因為受害人活著離開就代表著會暴露白樓裡面的情況。
事情牽扯到兩國的人就不是一件小事,哪怕他們國家只是為了面上給華國一個交代,他們國家也會圍剿一次白樓以及他們身後的勢力。
毛哥低垂的眼眸微闔,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說的好聽叫清剿黑惡勢力,但其實也不過是讓黑惡勢力換個名頭活動罷了。
若是白樓身後的勢力要是捨得錢財,說不定連個名頭都不用換。
越想心情越煩躁,毛哥轉頭和大家一起將戎舟帶去地道。
既然沒辦法救治他的性命了,至少也要給他擦洗下身子,換一身乾淨的衣服,讓他走的乾淨體面一些。
走了沒多遠,毛哥等人停下腳步,詫異的看著前方的人影。
毛哥看著人影向自己等人走來,想叫住她,但是卻突然發現,到目前為止,他們還不知道給他們通報訊息的人叫什麼。
薔花沒理會這些人的欲言又止,來到擔架前,垂眸看著滿臉血痂的人。
心中湧上一股欣喜和感激。
申夢從小到大的人際關係非常簡單,甚至找不出一個關係親近的友人,能夠讓她真這麼激動的人,她只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這人是申夢的資助人。
扭頭問毛哥,“這人是你們的人?”
毛哥一愣,隨後鄭重的點點頭,“對!他很重要!他手裡掌握一份資訊,關係著無數國人的生命!”
說完,看向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中,隱隱帶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期待。
聽完這話,薔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扯開塞子,到出一枚碧綠的藥丸。
輕壓這人的下巴,迫使他嘴唇微啟,隨後便將藥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薔花在擔架的布上將手上沾到的血汙抹去,塞子重新塞回瓶口,很快,擔架上的人便有了動靜。
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便是劇烈的咳嗽聲,彷彿要將五臟六腑咳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