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地讓人到大門口攔自己,問的竟是這個?
任昆哭笑不得:“是啊,盡著她喜歡的挑了幾樣……”
“你打算做什麼?”
做什麼?
有些摸不著頭腦,送東西還能做什麼?
“昨天在庫房,有幾樣東西還算入她的眼……”
既然來了,就解釋一番,也免得母親對錦言不滿:“這兩年,她安份守己,沒給兒子惹麻煩,還幫忙不少……”
“哼,合著你還知道她安份守己,不惹麻煩?”
冷哼一聲,長公主的不滿在加劇。原來你不是看不到,而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這,是什麼節奏?怎麼風向不對?
難道……永安侯自以為弄明白了,女人就是小心眼!
“母親,庫裡還是有些東西的,幾時您得閒,看看有沒有入眼的,兒子孝敬您……”
“本宮可不敢收你的東西,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你這個套兒,本宮豈會明知故踩?”
去他的私庫挑東西?以前怎麼從來沒開這個口?前腳給錦言後腳給自己,想幹什麼?
“母親見多識廣,自然看不上我那點東西,不過,您也別懷疑兒子的誠意,天地為鑑,我可是真情實意要孝敬您的……”
不要就不要,幹嘛陰陽怪氣的?
“嗯!也是真情實意有所圖謀吧?”
見他一臉無辜狀,長公主幹脆點破:“……你以為人人都象錦言那個傻瓜?明知金山銀山是陷阱,也咬牙收下?”
什麼意思!
您自己三天兩頭沒少給小丫頭東西,您給的就是好的,我給的就是惡意,是陷阱?
我哪裡就圖謀不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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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建功受祿
“說說看,你想做什麼?”
長公主語氣涼淡。
我想做什麼?
任昆氣極反笑:“我能做什麼?母親大人以為我要做什麼?”
無非給榴園送幾件東西,怎麼就又被陰謀論了?
莫非,她也是這樣認為的?
任昆的心一緊,臉色就沉了下來。
“錦言跟您說什麼了?”
“她?你覺得她能說什麼?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收下了!”
長公主嗤笑:“那孩子,就是個傻的,你要賣了她,她鐵定還建議你找個出價高的……”
永安侯的臉黑了:
哪有您說得那般不堪?她只是脾氣好,不願意計較而已!
真要論起來,您那點心眼哪夠看的?她閉著眼也能把您賣個高價!
去……什麼亂七八糟的!
“母親您是覺得這件事做得不妥當?”
任昆懶得再跟她嘰歪,到底想說什麼,您直接點兒,別來回兜圈子了。
“我問你想怎麼安排錦言?”
長公主也不含糊,直接是吧?那咱娘倆就好好說道說道。
怎麼安排錦言?
這問題太簡單,若擱在以前,他有隨口就出的答案,已經娶了,正室嫡妻,正經侯夫人,還有什麼好安排?
自然是好好做她的誥命夫人就是!
任昆卻頓住了——
她之於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莫名不受控的情緒與慾念,何去何從?
千頭萬緒,糾結一團,一時竟理不出頭,什麼叫怎麼安排?
長公主見他沉默,顯然是理虧詞窮,心頭的火就剎不住!不管誰,都比不得那個小相公?
錦言多好的孩子。乖巧懂事,性子最隨和不過,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讓她去給那個小倌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