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現在那本書弄到哪裡去了。
“記著早些還”好在老孫頭這次並沒有追究,而是繼續問道:“那個謝玉玲聽說以前是咱們鹿鎮的?”
“對,是小河謝的。”我隨口回答道。
“小河謝?”老孫頭的眉頭一皺。
“怎麼,你認識嗎?”我看他奇怪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不認識,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誰嗎,說出來我可能認識?”他又問了一句。
“這個我倒不清楚,不過她父母早死了。”我又把嫂子給我說得那番話重新敘述出來。
“這個謝玉玲有些奇怪!”老孫頭口中訥訥的說道。
“你才奇怪呢,”
“真的,”他肯定地說道:“你注意她說話的腔調沒有?”
“什麼腔調?”
“她說‘車’的時候發射什麼音?”
“靠,這個我怎麼知道?”
“我們都說‘下車’她下車的時候卻說得是‘下差’。”
“那是人家普通話不標準。”
“這是北方的一個地方的方言。”老孫頭肯定的說道。
“什麼地方?”
“汴京城”
“哦,那說明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說明謝玉玲是汴京城人。”
“暈倒,難道就一個發音不準就能夠讓你想這麼多東西。對了,你怎麼知道這是汴京城的發音呢?”
“我……我以前聽過一個汴京人說過話。”
“好了,不聽你胡扯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老孫頭現在是滿嘴噴糞,就憑一個字的發音就給人家定型。
我覺得和他聊天也沒有什麼意思,當然我對他那本鄉志比較感興趣,可惜這個老傢伙好像寶貝一樣,現在我在他的桌子上已經看不到了。
“別走,我們再聊聊。”老孫頭又挽留道。
“有什麼好聊的,人家又不是在鹿鎮待一天兩天以後有你想知道的。”我說著走出門,上了辦公室把風扇開啟,嗖嗖的涼氣灌進肌膚,讓人心靜下來。
沒有多久嫂子和柳青青也來上班,我們三個人交談一會兒,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下午還要安排人陪著謝玉玲夫婦到小河謝給她的父母上墳呢。
下午三點多時候,謝玉玲夫婦終於走進我們的辦公室,不過兩個人都換了衣服。謝玉玲一如既往地美麗妖嬈,她帶來的是南方沿海都市的新潮,光她這身裝扮已經讓嫂子她們眼中流露出羨慕的光芒,試想哪個女人不愛美呢。
倒是廖國忠站的筆直,雖然和他的大肚子不相稱,不過戴上眼鏡之後也不再顯得那麼難看,而且還透露著一股書生意氣,讓人產生親切感。
“謝小姐,這裡還住的習慣嗎?”等幾個人落座後,我開口問道。
“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生意人走南闖北,不是常說嘛‘白天當老闆,晚上睡地板’,再苦的條件我們都有過。”
“就是,三年前我們在東北……”廖國忠突然開口。
“咳……”謝玉玲突然咳嗽了一聲,廖國忠馬上住口。
我們幾個人都看出不對味了,一時氣氛有些沉悶。
“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了,東北那次的皮毛生意讓我虧了十幾萬,最後差點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我一向不喜歡人在我面前提起。”謝玉玲抱歉的解釋道。
“十幾萬?”我們三個人都吸了一口氣。
“十幾萬算什麼,我們隨便做一單生意拿出的利潤都超過這個數。”廖國忠又開始吹噓起來,不過這次謝玉玲卻沒有阻止。
漸漸的我們開始聊起了別的話題,說起了鹿鎮的風土人情。尤其是廖國忠更是興致勃勃。
“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