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麼會這樣?
幾年前,醫生說的非常清楚,我做母親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當初,我以為小軒和西西是這輩子唯一的孩子,誰成想,居然又中招了!
這很不科學啊!
忽的站起身,她大步流星走進了衣帽間,抓了外套就‘欲’出‘門’。男人眼明手快,張開雙臂將人圈進懷裡。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她心裡‘亂’哄哄的,巴掌大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當然是去醫院啦。”
“你怎麼比我還心急,明早再去也不遲。”
晃了晃手裡的東西,她一本正經的分析道,“我在蘇黎世查過體,結果與海都醫生的說法一致。所以,一定是這東西出了問題。要是今晚‘弄’不出個所以然,我會吃不下、睡不著的。”
她說的不無道理。
更何況,她腦袋還有壓迫神經的淤血塊。如果驗孕‘棒’沒有問題,在專家會診作出結論之前,誰也無法確定是否能夠留住這個孩子。
作為父親,他非常希望能留住這份意外之喜,但與陸雪漫比起來,他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前者。
“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
與大周和林聰‘交’代了幾句,權慕天開車與雪漫一起走進了仁愛醫院。
鑑於白浩然不在國內,又是個‘抽’血的小化驗,某男直接把人帶進了‘婦’產科。
值班醫生是個畢業不久的年輕人,在他短暫的職業生涯裡,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病人大半夜跑到醫院做孕檢。
掃了一眼眼前的一對男‘女’,忍不住腹誹,搞不好這個‘女’人是男人眾多相好中的一個。如果他們是堂堂正正的夫妻,會趁著燈下黑的時候來做檢查嗎?
他們拿到結果的第一件事就是預約手術!
只想著儘快證實結果,陸雪漫哪顧得上醫生異樣的眼神,拿著化驗單大步流星走進了化驗室。
她向來神經大條、間歇‘性’犯二,權慕天卻從值班醫生鄙夷的目光中讀懂了他隱晦的意思,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買了兩杯鮮榨的果汁,他把吸管遞到小‘女’人嘴邊,輕聲說道,“彆著急,結果很快就出了。天氣這麼熱,先喝點兒東西。”
淺淺抿了一口果汁,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給男人打個預防針。
“要是真有了呢?”
“那就留著。”
“不是啦……我之前出事注‘射’過那麼多‘藥’物,天知道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萬一是個唐氏兒或者聾啞、自閉症患兒,那還得了?”
儘管她的擔心在情理之中,男人還是被她搞得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盼自己點兒好?”
不是我烏鴉嘴,這種可能‘性’是真實存在的。
“我沒有開玩笑,說的是正經事。”
攬著她的肩膀,權慕天緩和了語調,柔情寬慰道,“你我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沒道理碰上那種倒黴事兒。即使真的被你說中了,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也會在早期檢查出來的。”
“可我還是好擔心……”下意識的拍了拍‘胸’口,她的小心臟還是七上八下狂跳個不停。
晚上病患少,很快便拿到了化驗結果。
當權慕天看到左下角的紅‘色’印章,頓時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老天給了他這麼打一份驚喜,實在太意外了!
男人‘陰’沉著臉‘色’走回來,一臉沮喪。
雖然有幾分小失落,但以眼前的形勢,沒有比有要好得多。自我安慰了幾句,她伸出了爪子。
“給我看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