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玩意兒?”
司徒擎蹙起眉心,看看謝元棠,又看看司徒硯:“半夜,丫鬟,進硯兒的房間?”
這幾個字他都認識,但怎麼排列起來就讓人聽不懂呢?
就他這傻兒子,也有丫鬟敢起心思?
“是呀,而且還不是一個哦~”
謝元棠伸出三根手指:“是三個呢~都鑽被窩去了!”
司徒擎愣了愣,意外地看著兒子:“硯兒,此事當真?”
司徒硯點頭:“真的。”
“三個丫鬟,都進了你的被窩?”
“進了。”
司徒擎欲言又止,張了張口,半晌憋出一句:“……朕小看你了。”
司徒硯眨眨眼,總感覺這句話不太像是誇獎,但還是乖巧道:“沒事,父皇以後別小看我就好了。”
司徒擎:“……”
他又轉頭看向謝元棠,嘆了口氣道:“朕也錯想了你了元棠。”
他以前還覺得這小丫頭是個睚眥必報,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她都沒弄死他兒子,真是氣量非凡啊!
謝元棠挑了挑眉,這話……怎麼有點不中聽嘞?
“那你們現在是想……”
司徒擎猜測著問:“將那三個丫鬟收為妾室?”
這話一出,方才沒聽懂他說話的謝元棠和司徒硯頓時驚怒。
一大一小兩人表情驚奇一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氣呼呼地,異口同聲道:
“父皇,您怎麼可以這樣想?我真是看錯你了!”
司徒擎:“……”
司徒擎也驚了,看著兒子:“難道你是不想負責?”
司徒硯:“為什麼負責?我又沒有被她們睡成!”
“沒……成?”
司徒擎聽糊塗了,司徒硯還氣著,皺緊眉頭嚴肅地道:“我才不會給娘子戴綠帽子呢!父皇你不許汙衊我,我的男德守得好好的!”
“還有哦~我問過孫逢必了,他說我還是處,乾淨著呢!”
“咳咳……”
司徒擎猛地咳嗽起來,擺擺手道:“倒也不用說這麼詳細。”
“哎,夫君,你理解一下父皇吧。”
謝元棠小手勾了勾司徒硯的尾指,感慨地晃了晃小腦袋:“成年人的世界,思想已經不純潔了。”
司徒硯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必姥爺說他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父皇也是這樣嗎?”
司徒擎:“……”
他到底為什麼要一時興起把這倆玩意兒叫到跟前?
是大臣們的馬屁不動聽,還是嬪妃們的伺候不舒坦,非要聽著倆東西陰陽怪氣他!
眼看司徒擎快毛了,謝元棠眼珠一轉,知道今天大概就能放肆到這兒了。
大老虎嘛,偶爾逗一逗很好玩,但逗急了就要吃人了!
謝元棠嘻嘻一笑,跟司徒硯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塊兒湊過去。
司徒硯捏肩,她捶胳膊。
舔狗一條龍服務,被他倆玩得駕輕就熟。
“父皇,我們剛才那是說必姥爺的,也不是說您的哦,您可是最英明神武的父皇,棠棠和夫君都最崇拜您了呢~”
“哼!”
司徒擎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謝元棠衝司徒硯使了個眼色,司徒硯眨眨眼,想著今天去學堂路上跟謝元棠學的撒嬌大法,笨拙地伸手摟住司徒擎的胳膊。
“父皇,您幫幫硯兒吧,她們老欺負我~”
司徒擎:“……”
換個人他肯定受不了,但這個兒子……長得太好看了。
撒嬌撒得一點都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