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除掉皇后,竟不惜與白妃合謀,用帝姬的生命做賭注。雲浣,你看朕都娶了些什麼女人?就在方才,朕得到訊息,靈妃已派人去聽音宮除了白妃。呵,她的動作倒是快,今日緋煙宮內你看到了嗎?她點了白妃的腰血,將她弄暈,又口口聲聲的一聲聲姐妹叫著,不知道的還當她真是姐妹情深,可結果呢?她的毒手,卻第一個伸向了這個所謂的姐妹……”說到最後,他語裡的悲鳴,轉化成怒氣,聲量也大了許多。
雲浣聞言也不再掙扎,可一雙清眸卻沉重異常。
很好,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只等發酵成長,時間沉澱,不用多久,樹苗便會長為大樹,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雲梓,若是有朝一日你喪生於你親子手中,不知你的痛,比之我當年,會不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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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
第二天一早?宮中便炸開了鍋——白妃?畏罪自盡了?
對於這個說法?雲浣只是疏然一笑?不予置否?
卯時剛過?東方瑾一下早朝?便趕往聽音宮?這次雲浣沒跟去湊熱鬧?事情到這兒也該告一段落了?至少在她看來?白妃這個替罪羊?死得雖冤?卻不是沒有用的?至少因為她?東方瑾看透了靈妃?也懷疑上了太后?
她如平日一般?正守著宮女清掃上書房?可倏地?身後一道涼音襲來:“你倒是閒情?”
熟悉的聲音讓她詫然回頭?待看到身後之人時?她更是微微挑眉?滿臉詫異:“白大人怎會在這兒?”
白斂慵懶的抬了抬眸?睨她一眼?隨意的問:“聽你這個口氣?是不想見我?”
“自然不是?只是……”她苦笑?面露忌諱的道:“只是白妃娘娘出了那等子事?白大人到底是白妃娘娘的兄長?明明人在宮中?卻不過去送她?有些說不過去吧?”
可那瑾瑾?“我與她不是親兄妹?”淡然的解釋?語氣裡沒半絲情緒?像是白妃是死是活?本就與他全然無關一般?
雲浣摸摸鼻子?又想到了張世德的話?之前說白斂在白家過得艱辛?因此他不待白家倒也正常的?可她卻沒想到?這人竟連半點虛子上的臉面都不給白家?這是不是就……有些過頭了?
見她不說話?白斂才道:“喬子默託我贈個東西給你?”說著?從腰間取出一塊暖玉?遞向她:“喬子默素來愛好收集各色寶玉?倒不想他卻捨得將這上好的暖玉送與你?”
雲浣接手暖玉?手心頓時一片溫熱?她不禁莞爾?高興的將玉牌反覆看了兩遍?才彎著眸?笑意盈盈的道:“果然是好玉?暖得浸人心扉?”
見她如此欣喜?白斂卻眸光一眯?涼涼的問:“你要收?”
雲浣將玉牌貼著臉頰?溫溫的感覺彷彿能驅走這冬日寒冷?她忙滋滋的點頭?滿臉喜色的道:“喬公子一番心意?我自是要收的?白大人若是看到他?替我謝他一聲?這玉牌我喜歡極了……”前世她也有塊暖玉?是師父送她的入門禮物?只是在一次大戰中丟失了?今世能得到這塊玉牌?是不是冥冥之中老天在告訴她?她今世將再有機會見到師父?
見她笑得那般溫純?彷彿得到糖人兒的孩童一般?白斂目光驟然更緊了?面上也是隨即冷下?抿了抿唇?轉身便走……
“白大人……”她愣了一下?連忙喚道?可前頭的人卻置若罔聞?頭也不回?
這人來也莫名?去也莫名?真是古里古怪……
月底就是年節了?這個點兒上宮中出了喪事?自然是大大不吉的?東方瑾到了聽音宮?覷了眼白妃的屍首?便下令:“將她運出皇宮?這大過年的?當真晦氣?”說話間語氣涼薄?目光冷清?當真一點昔日情分也不顧?
而當晚?緋煙宮內?靈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