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張超笑著問程處默兩人。
程處默和李感看了眼還在那裡撓來撓去的牛見虎,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鍋頭酒不好喝,但二鍋頭就好喝了。
一般來說,鍋頭酒有大約百分之十左右。所謂鍋頭酒,就是上面那口鍋裡的第一鍋冷水時冷卻收集的酒。
張超一直在關注著上面的那口鍋裡的水。
當看到管子裡流出來的酒從一線變成了斷續的一滴滴時,張超伸手在鍋裡試了試,水已經加熱變燙了。
“換鍋冷水,快。”
第二鍋冷水換上,張超又拿了一個陶壺接酒。
接了點償償,味道果然好多了,更醇正,更香濃。
果然不愧是二鍋頭,從宋代開始蒸燒酒,卻只到了清朝時才發現了這個秘密。現在張超蒸酒手藝雖然一般,但掐頭去尾,這二鍋頭單獨接下來,還是很不錯的。
二鍋頭的酒精含量已經下降許多了,估計只有六十到五十五度左右,但也很適合飲用。若是再把這些酒密封起來,放到地下窖存,經過密封發酵,味道還能更好,就能成為窖酒了。若是窖存的時間久些,還能稱為老窖。
不過密封后只靜放一段時間,也是可以喝的,也一樣不錯。
第二鍋水差不多後,又換上了一鍋冷水。
第三鍋的酒就很一般了,酒精度數變的很低,口感也極差,一般這個鍋梢是要回鍋放到下批一次再蒸的。
牛見虎最終還是醉過去了,呼呼大睡。
等他醒來的時候,張超的第一次蒸酒也結束了。
桌上,擺著一壺壺的燒酒。
有鍋頭,也有二鍋頭,還有一些酒梢子。
“我在哪?”
“怎麼,連在哪都不記得了?要不來點燒酒醒醒腦子?”張超笑著問道。
一聽燒酒二字,牛見虎馬上就醒過神來了,騰的站了起來,拼命往後躲。戰場上如初生牛犢的牛見虎,在張超的燒酒面前,卻嚇的面無人色。
“放心,這個跟你之前喝的不一樣,這是二鍋頭,很好喝的。”
“不,這哪是什麼燒酒,這是燒刀子。”牛見虎拒絕。
“真的挺好喝的,不信你問問處默和李三。”
程處默和李感都對著牛見虎點頭。
“大牛,這二鍋頭確實挺好喝的。”
“你們別騙我,我都吃過一回虧了。”
張超笑笑,“你不信就算了。”
說著話,那邊秦敢和崔琰還有柯山、柯五過來,“三郎,餃子來了,還有炒豆子,我還切了一盤火腿、一盤臘腸。”
“快端過來,這天外面冷的很,還是這裡暖和,剛蒸過酒,這屋裡既暖和又香,聞著都快醉了。”
幾人直接把菜擺在灶臺上,然後一人倒了一杯二鍋頭,就開始喝了起來。
“三郎,咱們在這裡喝酒沒事吧?軍中可是禁酒的。”
“放心,咱們這是在試藥呢。我這可不是酒,是藥,製出來了總得試一試吧。”張超笑著道。
二鍋頭配餃子,真是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尤其是這寒冷的天裡,坐在暖和的灶臺邊,喝一小口二鍋頭,然後夾塊火腿條或者是吃個餃子,那感覺,爽。
牛見虎等看到張超他們一人一杯燒酒,喝的滋滋有味,終於忍不住了。
他也拉了條凳子坐到一邊,拿了杯筷過來。
“來點?”張超笑呵呵的道。
牛見虎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來點,少倒點。”那燒刀子的感覺不好受,但這酒也確實是香。又見程處默他們喝的高興,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清澈如水的二鍋頭倒入碗裡,牛見虎聞了聞,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