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裡或者宗祠裡有沒有準備香燭紙燈油?村裡有沒有各種吹法螺做道場的人?平時都讓什麼地方的隊伍弄?”
村支書和堂叔說:“沒有宗祠,因為跟新劉家村爭地位,連族長都沒有選出來,平時村裡辦紅白喜事都是各家自作主張,村裡關係好的來幫忙,吹法螺做道場的各人自已請,有請鄰村的,有請縣城的,沒有固定。”
聽了這個話,陳維政*起電話,撥通了白事張:“張叔,這麼晚麻煩你,想請你幫個忙。”
白事張說:“維政你說。”
“我在龍山老劉家村,這裡有個朋友的爺爺過世,想請你救下急。”陳維政沒有同他客氣,問“你那裡有沒有裝殮師傅?”
“有。”
“你能不能讓他帶全套衣服來幫裝殮一下,時間長了怕硬了不好弄。”
“二十分鐘師傅到,到老劉家村找誰”
“找我。”然後繼續安排工作:“喊一個人送香燭紙和土炮下來,最好快點到,現在冷火悄煙不成樣子。然後再安排人送帳布、花圈下來佈置靈堂。半夜前佈置好靈堂,子時正鳴響唸經的到位。”
“好,我馬上安排,香燭紙、土炮跟裝殮師傅一起到。”白事張說:“安排好我也下來。”說完掛了電話。
陳維政打完電話,跟堂叔說:“堂叔麻煩你再找幾個人,在旁邊把鍋架起來,備好柴火、餐具、水,費用你直接問她要。”說著指了一下阮蕾。從身上拿出錢包,點出兩千元人民幣給阮蕾,說:“不夠再問我要。”
“今天晚上的宵夜和明天早餐是素面條。麵條和油鹽、味精、香料,老乾媽辣椒醬還有一次姓碗筷等下我拿給你,你找個人來煮麵條。十一點半開餐,一直開到一點,隨來隨吃。明天中午和晚餐明天早晨再說。”陳維政再對堂叔說,堂叔點點頭:“我叫小懿的嬸嬸來。”
然後轉過身對支書說:“書記,今天晚上我考慮是對付過去再說,明天才正規辦事,你看這樣行不行?”
書記雞吃米一樣點頭:“行,行,這樣很好,很好!”
從陳維政開始打電話,村支書、陳維剛、阮蕾和小男孩就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阮蕾接過兩千元錢,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到是堂叔醒悟得早:管你是誰,給錢就好辦。
直到裝殮師傅裝殮完畢,劉懿和她祖母才回過神來。發現兩米高的長香已經點上,長明燈也已經擺在棺底。阮蕾跟堂嬸在清理廚房設施,堂叔和村裡一些人在懸掛帳布布置靈堂,陳維剛和支書在棚口接待來客,陳維政和白事張在各個崗位佈置工作檢查成果,陳維政牽著手的,是自己的弟弟。
“咚咚咚”三聲土炮,喪禮拉開序幕。
接受了兩天兩夜的祭拜,喪禮完成,蓋棺入土,曲終人散。
第三十五章 是我姐夫
第三十五章是我姐夫
兩天沒有洗澡,陳維政全身發餿!
入土儀式搞掂,壘墳蓋土散火飯吃完,陳維政飛逃回家洗澡,身後跟著一條甩不掉的小尾巴。
那就是劉懿的弟弟,那個單薄的小男孩。
農村人家過了老人,講究七七四十九天不到別人家串門,這個小男孩在爺爺入土的當天就去別人家,也算是異數。陳維政不拒絕重孝中人來家做客,更是異數中的異數。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首先把髒兮兮的小男孩弄乾淨。沐浴露和清潔球都是小男孩第一次用,淋浴也是第一次,小男孩很木然,沒有驚喜也沒有歡呼,只是任由陳維政擺佈。
換上全新合適的卡通T恤,小屁屁套上了全棉小內褲,陳維政把男孩抱到自己的席夢思床上睡下,一條素色的沙灘休閒褲放在一邊,開好空調,不到三分鐘,小男孩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這兩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