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入眼不太強烈的陽光使得張浪很清晰的看到了周圍的一切
高高大大的樹木,透過樹葉陽光灑在地上形成了斑斑點點。地面上厚厚的樹葉躺在上面和床上一樣舒服。
“我這是在哪?”和很多穿越的人一樣,這是張浪在面對不熟悉的環境時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和很多人莫名其妙到陌生環境中第一個想到綁架不同,張浪第一個想法就是懷疑是不是非常狗血的穿越了。
搖了搖頭,張浪很快把這個不現實的想法甩到了腦後。沒有那命就不要存在那麼多幻想,社會的現實已經讓他就像從來沒有希望買彩票中家一樣,早就不想以前的時候對一切充滿幻想了。儘管對於重生和穿越小說依然十分喜愛,也只是在對現實不盡如意的生活的一種洩和放鬆。
儘管心裡還存在著懷疑,畢竟在網路文化達的今天,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片森林。
站起身來,一陣微風拂過颼颼的。低頭一看,神經大條的張浪這個時候才現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活動著手腳,沒缺胳膊少腿,張浪慶幸的想到。
張浪看了看樹下厚厚的樹葉,很快就找到了衣服的來源。就你們了,張浪心道。
對於生長在農村在張浪,用樹葉編織一些東西,雖然說不上得心應手,勉強還是能辦到的。很快張浪就弄好了一個圍裙似的東西綁在了下身。
怎麼走出這該死的森林,是張浪現在面對的第一個難題。
絞盡腦汁,回想在叢林裡辨別方向的方法。良久後,張浪現一個問題,在這個不熟悉的森林,分清了東南西北又能怎麼樣,根本不知道哪個方向能走出去。
想不明白的問題就不想,是懶人的一貫優點,很明顯,張浪也是這樣一個懶人。在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哪個方向能出去以後,嘆了口氣,隨便選了個方向。
張浪慢悠悠的在森林裡迷茫的走著,沒食物,不知道有沒有危險,身邊的一切都充滿未知。
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張浪再一次停下來休息。在地面撿起了一片樹葉在手中把玩,撕扯樹葉的葉肉,然後留下經絡,是張浪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
休息差不多了,張浪扔掉手中的葉莖,猛然現手中有斑斑血跡。什麼時候受傷了?怎麼一點都沒感覺疼痛。張浪看著手中的血跡想。
輕輕擦掉手中的血跡,仔細的檢查了身體,雖然周身又很多劃痕,卻沒有現有流血的跡象。
不是自己的,那麼附近應該有人,張浪自然而然的想到,人就意味著有食物,也意味著可以走出森林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張浪仔細的檢視著四周,雖然在乾枯的樹葉中血跡並不是十分明顯,但是還是有跡可循的。
張浪順著血跡慢慢的想前走,終於在一棵樹後面看到了一個人。上去試了試鼻息,卻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長相和身高都和自己簡直一摸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死者眉心多了一顆志,要不是自己從小到大十分清楚家裡就自己一個孩子,自己都懷疑著是不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
身上的衣服卻不是自己所見過的任何一個款式,卻有點像異界小說裡描寫的魔法師的衣服。
“罪過,罪過。”張浪嘴裡悼念著罪過,手上卻是不慢,三下五除二就把屍體上的衣服扒了個流乾淨,穿到自己身上。
雖然穿私人的東西很不吉利,但是卻總比沒的穿好。在這個的森林中,不穿衣服在走下去,不用碰上什麼東西,自己肯定會被劃個遍體鱗傷,失血過多死了。
死者的身上東西不多,除了衣物外就只有手上戴著一個戒指,和一個手杖,卻根本沒有食物。手杖拿到手裡滿輕的,質量也不錯,而且很和手,比自己臨時找的樹枝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