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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指示手下一個經理,對他說道:“你帶上我們的律師,去警局,表示抗議就行了。不需要太多認真,但姿態一定要做足!”

手下人明白老大的意思,這姿態又要做足,又要表示抗議,有分量的人自然不能去。所以,鄭金彪律師團隊首席律師自然不能出面,隨便叫兩個小律師。而且也不用打著鄭金彪的名號,只要以類似法律援助的形式聲援一下就行。

這樣的組合方式國外或許行得通,但要說國內,根本說不過去。除非你請得動足以壓倒警局的大人物。但現在,連唯一算的上大人物的鄭金彪都不露面可想而知,這些人去了警局,只能是被敷衍,而他們則該怎樣還怎麼樣,或許還會因為這個組合的渺小,而更加變本加厲。

鄭金彪沒心思管這些,他不清楚方維要怎麼做,但一種盲目的信任,讓他覺得只要是方維要辦的事,一定能辦成。自己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極力撇清和陳耀祖的關係。

說實話,鄭金彪比陳耀祖在榮城的時間長,也算的根深蒂固。但陳耀祖同樣不短,把榮城經營的如鐵桶一般,就是從京城來的沈市長都沒有半點活動空間。鄭金彪這樣的商人,尤其是他這種還太乾淨的商人,如果想好好生存下去,和陳耀祖必然要有一定的聯絡。最起碼逢年過節的,各種禮得送上,開什麼工程的時候,禮也要送上。

鄭金彪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在榮城的經營,同樣陳耀祖也知道。所以,鄭金彪永遠都成不了他陳耀祖的心腹,兩人只能說相互合作。既然要搞陳耀祖,自然會查到自己行賄。鄭金彪不相信紀委的那些人會這麼無能差不多自己頭上。而如果真查到自己頭上,如果再往深了查,對過去的事也揪著不放,鄭金彪相信,等待自己的也是牢獄之災。

為今之計,只有反咬一口,將行賄說成索賄,自己一個人口說無憑還不行,得大家都說他陳耀祖就是這麼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當了市委書記,逢年過節,就要向他們這些商人索取賄賂,否則你的公司就不能好好做下去。有了商人還不行,還得有官員,向下屬索賄。

決定之後,鄭金彪自然明白該怎麼做。而且這個事情一定保密,所以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必須是自己的心腹中的心腹。

鄭金彪派去的人到了警局後,第一時間就見到了刑警大隊長邢志東,此時他正在自己辦公室裡,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手裡玩著一副撲克,不停的洗牌。看到鄭金彪的人來,邢志東並沒有看到鄭金彪,有些惱火,你現在有求我都不親自來,真當我不敢動你鄭大老闆。

“我要求見方維本人,我要確保他沒有被嚴刑逼供,希望邢隊長能給予我們方便!”鄭金彪派來的經理並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種事他們律師的拿手活。如果真要強行要人,那自己肯定動手,這嘴皮上的事情,還是交給這幾個小律師吧。

邢志東眼皮子都沒搭拉一下,依舊在那悠閒地玩著牌。

“我是一名正式律師,國家法律賦予我們有權維護當事人的權益。在當事人還沒有被法院認定罪名之前,他依舊是一個享受法律保護的公民,所以,我希望邢隊長能明白這點,不要知法犯法!”那律師繼續說著,臉上雖然掛著惱怒的表情,但從眼神看去,並沒有任何的火氣。

而邢志東聽到“知法犯法”幾個字後,懶洋洋的抬起頭,瞥了一眼那律師,又看了幾人,都是些小嘍囉,見都沒見過。他鄭金彪就這麼看得起自己,以為派幾個小嘍囉來了,就能解決的了眼前的事。別說現在太子爺發話了,就是沒發話,你遇到這種事,你鄭大老闆不親自來,也想解決。

邢志東陰陽怪氣的問道:“你們鄭大老闆呢?”

這時,鄭金彪派來的那個經理站了出來,瞅了邢志東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鄭老闆正在和客戶談判,很忙!”

“哦,其實我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