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之前還很淡定的謝宴不禁失聲痛呼起來。
唐凌以前經常受傷,這種情況他再熟悉不過了“肯定是紗布和肉黏在一起了。”
“等我一會兒。”唐漫說了一句,跑到包袱前一頓翻找,沒一會兒就找到一瓶只剩下小半瓶的生理鹽水,她背對著兩人,將生理鹽水放進靈泉空間中,隨意找了一個玻璃瓶裝著,又用裝生理鹽水的瓶子裝了一瓶靈泉水出來。
“要先把紗布浸溼了再取下來,這樣才不會疼。”唐漫拿著玻璃瓶緩緩傾倒將靈泉水倒在紗布上,將紗布全部浸溼後,又等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去揭紗布。
紗布浸溼後立馬和連在一起的傷口分開,唐漫輕輕把紗布取了下來,雖然還是會疼,但這次謝宴至少還能忍受。
取下紗布,唐漫一手拿著棉花,一邊把靈泉水倒在傷口處,一邊用棉花清理傷口上的血汙。
“也就是你,要是在醫院,醫生絕對不會把生理鹽水當成普通的井水,一整瓶一整瓶的往傷口上倒。”
像是為了印證唐凌的話一般,唐凌話還沒有說完,唐漫手裡的生理鹽水已經一滴不剩。
“不把傷口清洗乾淨,感染了怎麼辦。”唐漫回了一句,又走到布包前,背對兩人把生理鹽水的玻璃瓶放進靈泉空間中裝了一瓶靈泉水出來,繼續給謝宴清理傷口。
至於是不是會浪費,她壓根不在意,靈泉水對其他人來說是求而不得的聖水,對她來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以隨意拿來澆灌菜地、果園的泉水而已。
看見唐漫又拿了一瓶生理鹽水過來,唐凌笑著調侃了謝宴一句“你就不管管?”
謝宴只是笑了笑“不礙事的。”
看到唐漫過來,唐凌乖乖閉上嘴,沒再繼續調侃謝宴,而唐漫繼續拿著靈泉水給謝宴清洗傷口,靈泉水還有生機的作用,多用靈泉水衝一衝,傷口也能好的快一些。
等傷口周圍的血被清理掉,傷口也暴露了出來,傷口不算大,但是很深。
唐凌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謝宴傷的這麼重,不由的有些擔心“這麼深的傷口,不縫針怕是不行。”
“沒事,我自己來縫,一會兒漫漫你和大哥幫我搭把手就成。”謝宴故作輕鬆地說道,但他那微微帶著顫音的聲音卻出賣了此刻的真實情況。
縱使唐漫已經很小心了,但謝宴還是覺得疼,因為疼,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地從她的額頭滾落下來,浸溼了他的髮絲和衣領。
不等唐凌答應,唐漫已經出聲說道“我來縫。”
“也好。”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謝宴並沒有拒絕唐漫。
他一步一步指導唐漫給自己注射麻藥,指導唐漫穿針引線。
等麻藥生效,又開始指導唐漫給自己縫針。
其實這些對唐漫來說只是基礎操作,她甚至可以比謝宴做的更好,畢竟這個年代的醫療技術與後世的醫療技術根本沒辦法比。
但唐漫還是乖乖按照謝宴教的一步一步去做,當然縫針的時候,她按照自己的步驟來,如果依著謝宴的法子,那傷口以後長好了也很醜。
等傷口包紮好,唐凌真心實意的誇讚道“我家漫漫就是厲害,處理起傷口來有模有樣的。”如果能忽略她大量浪費生理鹽水的話。
“那是,我可是要考醫大的人,這點小傷都處理不了,還怎麼當醫生。”
唐漫看似傲嬌的仰起頭,但其實她只是想向唐凌和謝宴傳達一個資訊,她要去讀醫大。
“你要學醫?”謝宴和唐凌幾乎同時驚撥出聲。
謝宴還好,畢竟唐漫之前就說過她對西醫有研究,這段時間還經常抱著醫書看,這個時候聽唐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