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魔鬼我跟你拼了。”
砸在岩石上再跌在地上,春男感覺自己的身體快散架了,眼淚鼻涕混到了一塊。
現在知道十鬼蛇二虎這個魔鬼,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後,張牙舞爪的就朝餘歡撲過來。
嘭!
又一次飛了回去。
嘭嘭嘭!
“我我不活了,我想死!”
絕望的哀嚎從山峰遠遠傳開,但是卻連鳥都沒驚飛一隻,地勢太高,山上不適宜居住,鳥都不來。
就這樣,餘歡枯燥乏味的修煉生涯開始了。
拳願絕命賽結束兩年後。
喜馬拉雅山脈的一座高峰上,一個身形無比魁梧的男子背心短褲,赤腳站在峰巔。
在如此高度,氧氣稀薄,氣溫極低的環境中,餘歡立於峰巔任由冷風吹過,盤在強壯胸肌上的咆哮虎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面板蕩起一圈圈的漣跡,這不像是被風吹的,而是從內而外的一種震動。
停下體內劇烈震動的骨骼,餘歡稍微有些失望。
在山中除了毆打哈魯外,大多數時間都在震動體內骨骼,希望將它們的頻率跟原始能量的“感覺”調到一致。
但因為沒有絲毫經驗,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現在遇到瓶頸了。
“還是不行,感覺是找到了,但是要想激發這股能量,讓它把自己吸進它以前的行動軌道,進入其他世界還差一個契機啊!”
萬事萬物只要經過某個地方就會留下一絲痕跡。
餘歡抓住的那個感覺,對他的實力沒什麼提升,不是想象中的超凡,而是感知到了原始能量在穿越虛空時留下的痕跡。
原始能量在穿破世界時,溢散出的能量痕跡在它的行動軌跡上形成了一個風道,只要進入就能穿越到上一個世界,只要時間足夠,餘歡甚至能返回原世界。
但是這個風道,需要餘歡激發身體內同根同源的能量,才能讓風道把自己吸進去,進而穿越世界。
可是任憑自己怎麼震動骨骼,還是激發不了已經融進骨子中的能量。
之前迦納咢的龍彈勁氣直接震盪到骨骼上,也不過是讓其溢散出一絲絲,然後又縮回去了,這才讓自己感覺到。
真正修煉起來,太難磨了,現在都已經寸步難進了。
契機!
餘歡感覺自己現在需要一個契機。
一個將自己完全處於死亡壓迫的危機中,看能不能換取來的那麼一絲契機。
“師傅,準備吃飯了!”
下方一個體型高大修長,肌肉精壯的青年,一邊往烤全羊上刷著醬料,一邊朝峰巔大喊。
篝火上共架著四隻烤羊,他一隻,餘歡三隻。
最近哈魯又開始憂愁了,方圓幾十裡已經成為動物們的禁地了,每次出去打獵都要跑好遠,不夠吃了啊!
學藝將近兩年,不但二虎流被他學會了,一手燒烤手藝也是堪比大廚。
畢竟有個暴力師傅,一個不好吃,接下來的對練就是往死裡揍的哪一種。
你說它敢不好吃嗎?
羚羊:“不敢!”
“好了,來了!”
多想無益,餘歡順著哈魯用拳頭砸出來的臺階,一步步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