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並不怕難堪,又想著賈璉也為自己梳過頭,也一個杯子喝過茶,現在自己傷了腳,叫他抱上去又有何妨,頓時就不再掙扎了。
看著賈璉近在咫尺的臉龐,感受著他那環繞在自己後背與小腿彎出有力的雙臂,妙玉低聲說道:“你外出征戰一年,原還以為你多少也要染上一些廝殺漢的氣息,如今看了,果然還是與一年前一樣。”
賈璉喘著氣回答:“我在外人面前也許會變,但是在這個園子裡,我始終還是原來的璉二爺。”
就這樣,二人小聲說這話,賈璉一路把妙玉抱到了櫳翠庵的大門外,然後輕輕的把妙玉放了下來,說道:“就抱到這裡吧,我走後你再讓一心多叫幾個人扶了你進去。”
妙玉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就只見賈璉帶著豐兒開始下山。
就在妙玉看著賈璉的背影,正要讓一心叫門的時候,突然只聽賈璉邊走邊吟道:“秋空明月懸,光彩露溼沾。驚鵲棲未定,飛螢捲入簾。庭槐寒疏影,鄰杵夜聲急。佳期曠何許!望望空佇立。”
隨著唸完最後一句,賈璉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留下櫳翠庵大門前妙玉痴痴的想著:原來他果然最是懂我的。
之後妙玉讓一心叫開了門,又找來了三五個有力的姑子,把自己扶了進去。
再說賈璉與豐兒默默的下山走到山腰,突然只聽豐兒說道:“二爺,這妙玉真美,可惜卻是個姑子。”
賈璉回答:“對,是挺可惜的。”
豐兒又道:“看的出來,你喜歡她對嗎?”
只見賈璉停下了腳步,笑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然而豐兒卻突然把自己小胸脯一挺,說道:“我已經十五,哪裡還小了?”
看著眼前這個只有後世高中生大小的豐兒,此時卻對自己挺起了那小酥胸,然而賈璉不得不承認,這古代女孩子發育的就是好,十五六歲的豐兒此時已經初具規模了。
被賈璉這樣直挺挺的盯著胸脯看,豐兒最開始是害羞,緊接著彷彿想到了什麼,然後只見她雖然羞紅了臉頰,但是卻把傲人的小胸脯挺的更高了。
此時賈璉如何還看不出豐兒的意思,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嘛!
原本賈璉在抱妙玉上山時,就是強壓著身體裡的浴火,如今又被一個小姑娘這樣勾引,賈璉再裝正人君子豈不就是自己有病!
只見賈璉上前一步,一把把豐兒抱住,說道:“看不出來豐兒竟長大了,這是這樣勾引二爺,後果你可想好了?”
只聽豐兒嬌聲回答道:“伺候二爺這麼些年,我早只當自己是二爺的人了,知道二爺的難處,也不敢奢求什麼,只要每天能看見二爺,豐兒這輩子死也願意了。”
豐兒這樣的貼身丫鬟,原本就是家裡長輩準備給賈璉這樣的年輕主子暖床侍寢的,大家公子無不如此,只是前兩年王熙鳳管的緊,所以賈璉通共也只有平兒一個。
如今豐兒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平日裡也沒有機會,好不容易今晚能與賈璉獨處,當下再也顧不上是在什麼地方,急匆匆的就表露了自己的心思給賈璉知道。
而賈璉看著急於獻身的豐兒,他雖然肌膚之親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這樣在野外**的卻沒有嘗試過,當下覺得更有一番刺激。
只見他拉著豐兒離開了下山的大路,然後來到了一座假山旁邊。
這時豐兒也知道了自己即將面臨什麼,只聽她怯怯的說道:“二,二爺,這裡黑漆漆的,我怕。”
“遲早也要有這麼一天的,今兒既然挑起了二爺的火,那就今兒成了好事吧。”說著,賈璉拿過豐兒手裡的燈籠放在了地上,然後就抱起豐兒嘴唇脖子亂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