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球拍斷了,不怪你。」李清容一臉認真道,目光炯炯,「下次打,用全力,球拍打斷也沒關係。」
「哦哦,好。」江年心道她怎麼這麼認真。
已經開始期待下次了嗎?
那我下次開掛吧。
消除疲憊,兩個滿體力狀態,一節更比六節強。
李清容不知道江年心這麼髒,已經打算下次開掛虐她。仍舊轉身整理球拍,然後將外套穿上身上。
鈴鈴鈴!!中午放學鈴響起!
「那——拜拜?」她招手有些呆。
「行,拜拜,我該去食堂吃飯了。」江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稍微有點焦急了,「那我走了哈。」
愛情可以等等,食堂真不行。
偉大的國家可以為任何一個卑微的生命停下腳步,還能上個意林,起碼也有一大幫子人信以為真。
但換個標題試試!
偉大的校園食堂可以為任何一個卑微的學生停下腳步,保證一人一口痰。
因為阿美莉卡太遠,任何離譜的事情都能存在即合理。但校園食堂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情,沒人比江年更瞭解其中殘酷。
談你媽的戀愛吧,飯都吃不上一口熱的!
heitui!!!
李清容拎著羽毛球拍和幾個女生一起上樓,她一如往常一般沉默,放了球拍之後與幾個女生在樓道口道別。
距離學校放學已經過去十五分鐘,校門口那段路沒什麼人。
下樓,李清容一個人穿著外套,走在林蔭小道上。
秋日陽光正好,她回想著剛剛打的那場球,不由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江年會是個不錯的球友,旗鼓相當。
涼風拂過簌簌葉子搖動,一切都很正常。
風輕輕吹著,李清容腦海裡卻再次浮現江年跳殺的模樣。
她卻莫名停下了腳步,白色運動鞋踩在凹凸不平年久不平的地磚上。小道旁,馬克思丶孔子的雕像,陳列左右。
白羽一般的身形遮擋住了陽光,短袖衣襟飄起,露出平坦緊實的腹部肌肉。結實有力的手臂,暴力的扣殺。
斷了一羽沒接住的羽毛球,在間隔二十分鐘後。帶著陣陣嗡鳴,破風而來,再次從她耳旁快速穿過。
她一眨眼,什麼都沒有,唯有心臟在加速跳動。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澀感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
過了幾分鐘,李清容想不明白,於是緩緩離開。
垂眸的瞬間,耳旁又不自覺響起了他說【班長你殺球也很漂亮】的聲音,他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新換的髮圈。
誇了嗎?好像是
她摸了摸髮圈,慢慢走出了校門。
江年吃完飯上了教學樓,在廁所水池那撩起衣服擦拭身體。手接著一把水,也不管會不會弄溼,全抹了一遍。
走廊風一吹,整個人頓時通透了。
爽!
總之在過度勞累之後,手有點酸了。
沒有t姐命,得了t姐的病。
他甩了甩手,心裡琢磨著今天下午用一下治療。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個副作用也去除了,應該是可以的吧?
應該沒到肌肉拉傷的地步,不至於。
回到教室,過了一會,陳芸芸和王雨禾結伴走了進來。
江年從座位上抬頭,不禁笑了笑。起身離開座位,走到了她們那,坐靠在桌前,目光看向了陳芸芸。
「你家小姐妹不會記恨我吧?」
陳芸芸無語,白了他一眼。
「那不知道,誰讓你打那麼重的。」
「不會。」王雨禾搖頭,一本正經道,「是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