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張檸枝慌亂操作,耳廓微紅,肉眼可見的臉紅。
不是,這樣整更尷尬了。
「那個司機嘴是真碎啊,中登沒事就愛瞎掰。」江年先把鍋扣在司機身上,然後扣一個瞎掰的帽子。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鎮南人很講究門當戶對。婆羅門強強聯合,窮哥們互相剝削,生怕後代好起來。
不過,江年還是要批判性的否定一下。因為平時開太多彩禮地獄笑話了,免得張檸枝覺得自己別有用心。
張檸枝瞄了江年幾眼,又收回了目光,結巴道。
「是是吧。」
江年見狀更麻了,算了,毀滅吧。
反正平時也是這麼抽象,無所吊謂了。
「我們進去吧,在四樓」張檸枝抿嘴,同手同腳。
上自動扶梯,江年乾脆也不說話了。就盯著旁邊的張檸枝看,偶爾看看路人,然後再將目光移回來。
張檸枝自然也注意到了江年態度的變化,也變得緊張起來了。好想說點什麼,但好像找話題能力很弱。
她感覺自己好像不在學校,就像個弱智。
「江年。」
「嗯?」
「那個司機其實說的其實也沒錯。」她扭扭捏捏道。
江年好奇,「那司機一路說了好多,國際形勢丶回憶往事丶還說了領導的八卦,嗯你指得是哪一部分?」
「就就彩禮那一部分。」正巧自動扶梯到了四樓,張檸枝感覺臉皮燙得跟紙一樣薄,小聲說道。
「我表姐嫁的時候就沒收,還送了省城的房子和車。」
江年一邊聽一邊走,摸了摸臉,把十八年來所有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這才壓住了想要上揚的嘴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