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城市的夜,正以各種姿態盡情妖嬈著。
賭場二樓的房間內,蔣向陽靠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習慣性的煙不離手,視線落到胳膊上的紗布,一個小小的蝴蝶結突兀的存在著,就像她一樣,突兀的闖入了自己的生活,讓他的心頭蕩起了一圈漣漪。
輕輕的吐出一個菸圈,將視線投向窗外無盡的黑暗中,眼神漠然而孤絕,如夜色般清冷。
蔣向陽的未來會怎樣,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要拼要博,他的未來只有自己來創造。
目前這點小成績並不是他的目標,他將這當做是自己的練筆之作,這一步成功了,讓他對未來的精彩更有信心。他這一輩子,要麼徹底的失敗,要麼成為黑社會上獨當一面的霸主。
他的生活早已沒得選擇,從他決定了走這一條路,就只有這兩種情況。
如果想要成功,他這種沒背景沒勢力的人,必然要付出十二萬分的艱辛,日後的生活必定要經歷腥風血雨,是生是死,他自己都不知道?當然這個世界上越少有人在乎他的生死,對於他來說越是好事,太多的牽掛只會羈絆住他的腳步,他不想變成那種讓女人有念想的男人,所以蔣向陽的人生根本不需要女人來點綴。
掐了手上的煙,也絕了心裡的念頭。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三寶的身影閃了進來。
“蔣哥,天水的老大派人來送信了,說約你明天下午兩點在飛龍酒家談談,就是上次兩幫派私自打群架的事,天水那邊說要我們把人交出來。老大,要不要我帶些人去把他滅了?”
蔣向陽的眉毛輕輕一挑,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天水的王老大活膩了,他原來不打算這麼快動他,不過好像王老大最近有點囂張過頭,三番五次的鬧事,前兩天竟然叫唆手下在他的地盤挑釁鬧事,引起群毆,現在還來惡人先靠狀,要他交人,都是道上混的,太不把他蔣向陽放在眼裡了,有一天他會讓他求饒的。
蔣向陽眸中驟然閃過兇光,很快就一閃而過,他揮了揮手:“三寶,王老大我肯定要下了他,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他還有利用價值,你叫兄弟們小心點,別再被人利用。”
三寶領命離去,蔣向陽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母親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他得多抽點時間去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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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衍生愛意
住院部的走廊冗長陰鬱,十點多鐘的光景,大多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偶爾從某個病房虛掩的門後傳來幾聲壓抑著的痛苦低吟。
住在這個病區的病人,多是像他母親一樣,病情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呆在醫院,也只是為了延長生命。
蔣向陽的腳步放得極輕,母親這個時候應該睡了,他輕手輕腳的擰開門把手,還未看清床邊坐著的人,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陣笑聲,聲音壓得很低,在安靜的病房裡,卻如天籟般淘盡凡塵,應該是發自內心的笑吧?讓人的四肢百骸都如被這笑容洗禮過,無比的靈動。
病房裡只留了牆角的一盞燈,昏黃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映在灰白的牆壁上,女子背對著他坐著,背影瘦削而纖弱,身子微微向前傾著趴在床前,仰著頭正和母親說話,像個撒嬌的孩子。
蔣向陽有片刻的失神,他熟悉女子身後那一頭飄逸的青絲,柔順的如一匹上好的綢緞,曾讓他想起了南北朝時樂府流傳千年的詩詞: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田景欣這種只會哭泣、發呆,笨手笨腳的女孩,怎會是詩中那樣嬌態可掬溫婉清麗的女子?
蔣母抬頭瞧見兒子呆立在門邊,不進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