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般的賭場,所以並不野蠻混亂。也就是說,那不是真正的賭場,真正的賭場裡面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殺人使詐則是必有之事。於是賭場護衛這一職業便產生了,他們的工作便是在僱主的生命或賭資受到威脅時全力保護;或者當僱主贏錢而對方懶帳時用拳頭討回,是相當暴力的一個職業。楚林有些痛恨自己太不夠關心朋友,和展寒交往瞭如此之久,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在做這個,他楚林太不夠朋友,“展寒,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行當!雖然你鬥氣很強,經驗也豐富,可賭場裡臥虎藏龍,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來照看你那妹子?”楚林這句話讓展寒的臉色突的蒼白無血,他呆怔了一瞬,淡淡道:“是,你說的很對。”“這就對嘛!”展寒的明智讓楚林大為高興,拍著展寒的肩膀笑說:“我正要請你幫忙,可不好意思開口,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展寒道:“你說,我一定幫。”他並沒有問楚林要他做什麼,卻對楚林這位結識並不太久的朋友無條件的充分信任。這讓楚林胸臆間立刻瀰漫著一種十分溫暖舒暢的熱流,有這麼一位可以全心相托的知交好友,他楚林還有何求?“哈……看你一臉嚴肅,又不是殺人放火、強姦民女,只不過我正在建房子,少了一個監工,我怕那些傢伙做事不地道,偷工減壓料的豈非大賒血本?老大你火眼金睛,洞觀全域性,這事非有你辦不可。唉,這種人是很難找的,所以工資嘛,我是一天一結的,本來是想一天給一百金幣的,可你是俺朋友,不能要這麼多吧,咱們二一添作五,給你五十得了,誰叫你是我朋友呢?吃虧也只能忍著,哈哈……”展寒吃了一驚,一天五十金幣!恐怕皇親國戚的收入也不過如此,但他沒說什麼,自己何嘗不明白這是楚林苦心積慮的想要幫自己?既然把楚林當朋友,展寒心中便十分坦然的接愛朋友的饋贈,道:“隨你吧。”二人當即離開學院,趕往展寒的居住地。展寒本是要用走的,可楚林硬是拉他叫了輛馬車,飛般的駛往目的地。馬車極快,不過眨眼功夫,已經按展寒的指點到了一處城效外的小村落。城效外的村落多居住著一些城內富人家的僱工與僕人、或者租住不起店的窮商人,這裡品流複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村前就是一個雜貨的集散地,所以,與其說它是一座村子,倒不如說是一個鎮子。因為無論是規模還是設施的配置上,它都與鎮子相差無幾,只不過它的名字仍然叫‘招財村’罷了。展寒指著村東北角的一處院落道:“那是我家,咱們下車吧。”楚林笑道:“這地方妙的緊!”跳下車、付了錢,又讓車伕在原地等著,自己便隨展寒徒步而行,不多時已經到了方才展寒所指的院落。一個黃板大門緊閉著,青磚院牆兩人多高,楚林不由失笑,“這牆可不低呀!”隨即明白,展寒白天不在家,家中只有一個妹子,若不做些防範,那還真容易出事情。展寒敲敲門,這敲門聲一長三短,看來是約定的暗號,果然,一會兒功夫楚林就聽到一陣急快的腳步聲,門吱吜一聲被人拉開,露出一張清秀的女孩子的臉,本來笑意盈盈的小臉一見有楚林這個“外人”,馬上又有些窘迫,問展寒,“少爺今天來的好早。”他自然不知道展寒今天是坐馬車來的,以前展寒為了省錢都是步行回家。“原來展某某還蓄養丫頭,是了,一定是為了照顧妹子。”楚林剛才差點錯把這少女當作展寒的小妹,不過少女的一聲少爺糾正的他的錯誤判斷。展寒問少女:“小姐還好嗎?沒再痛吧?咱們進去……“推開半掩的大門快步入內,少女緊跟在後面,回道:“小姐今天早晨痛了一次,以後便沒事了。”楚林聽的一震,看來展寒的小妹似乎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到底什麼傷如此惡毒?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解決,心中竟然有些忐忑。院落裡只有四間瓦房,面南朝北的兩間,東西又各是一間,只不過面積稍大一些。展寒徑直走向坐東朝西的那間房子,他先敲敲門,“蘭兒,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