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別的又沒什麼,對我和孩子一樣很好。”鳳鸞皺了皺眉,出於女人的第一本能反應,問道:“母親你說,他該不是外面有新人了吧?”
甄氏先是被女兒問得一怔,繼而大笑,十指纖纖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呀,淨會胡死亂想。”笑了一陣,“男人要是外頭有了新歡,只會千方百計找藉口出去,哪有心思在你面前走神?更不會在你面前迴避目光,而是打起精神,對你比平常更好,將你瞞得死死的。”
鳳鸞聽得笑了,“倒也是,可見是我多心了。”
甄氏抬手扶了扶碧玉簪,一雙保養得宜的素手,仍舊水蔥似的,“聽你的意思,王爺應該不是有了新歡,而是有了心事,沒準兒這事兒多半還和你有關。”
“我也這麼覺得,但是……”鳳鸞仔細回想了下,自己最近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啊。
甄氏蹙眉問道:“是不是魏夫人的死,你下了狠手?所以讓王爺忌諱了。”
“沒有。”鳳鸞搖搖頭,心裡也是迷惑不解,按說蕭鐸那樣護著自己,連鮮血都不讓自己沾手,能有什麼事兒和自己相關,他又不肯說呢?回道:“魏夫人的事,從頭到尾我都沒多說過一句不該的,最後也是王爺拍板的,不然魏夫人不會死得那麼巧了。”
甄氏點了點頭,“王爺既然肯為了你親手除掉魏夫人,就證明心裡有你。”
事情分析又繞回了原點。
“好了。”甄氏安慰女兒,“別沒事自尋煩惱,只要王爺待你好就行。便是他有心事,你也可以試著問問他。多半是你們之間有什麼小誤會,沒解開,只要兩個人把話說開就好了。”
然而鳳鸞回去以後,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主要是不好問。
問蕭鐸,你最近好像眼神有點飄忽?要麼沒事兒,他笑自己胡思亂想;要麼真有事兒,他不肯說,豈是自己問一句能問的出來的?況且不知道是他最近心平下來,還是自己看習慣了,慢慢的又一切如常了。
日子晃晃悠悠一過,很快壓近年根兒。
蕭鐸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去找三清大師問什麼前世,那點小猜疑隱藏在心底,面上還和從前一樣。鳳鸞以為他前段是因為魏夫人的事不快,後來自個兒想開了,加上眼下忙著過年的事,於是就沒有再去多琢磨。
如今王府裡面消停的很,苗夫人是有女萬事足,穆之微卯足了勁討好鳳鸞,根本就不多看蕭鐸一眼,就算她是裝的,也裝的很好很乖巧了。
鳳鸞便吩咐給她們和孩子們多做了兩套冬衣,就連北小院的蔣側妃,也給她多做了一套……,厚厚的青布緇衣。不是捨不得綾羅綢緞給她,是怕她生出誤會,萬一她以為有機會要放出來,豈不麻煩?
如此零零碎碎的忙了好些天,總算安排的差不多了,鬆了口氣。
今兒得閒,在院子裡看王詡他們做花燈玩兒。
年下大家都比較放鬆,想找點樂子,劈了竹條,找了牛皮紙,然後做好各式各樣的花燈,再寫上燈謎,大夥兒猜猜得個彩頭熱鬧一下。
“王妃娘娘想要個什麼花燈?”小葫蘆問道。
鳳鸞想了想,“荷花的罷。”朝他笑道:“你給我扎一個最大最好看的,回頭我打賞雙份兒的給你。”
“好叻!”小葫蘆手上的竹條飛快,靈活的好似兩隻蝴蝶在翩翩飛舞,讓周圍的丫頭們看的眼花繚亂,紛紛驚歎不已。
不過等到王詡開始寫字的時候,他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長身玉立,即便穿了厚重的冬裝,也仍顯清瘦,還是那份淡淡的文雅脫俗氣質。
丫頭和婆子們一擁而上,都紛紛圍了過去。
小葫蘆這邊冷清下來,嘀咕道:“師傅就會搶人風頭。”
鳳鸞“哧”的一笑,“別生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