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之三市的城際輕軌,還是要經過新城的。話句話說,在未來,不管省會是否移到北部,處在南部經濟發達城市圈的新城,仍舊會成為一片熱土。”
“你說的很實誠,我能聽得出來。”鄧如美確實能感覺到胡貫成說的不是假話。
“鄧總,請你相信我,對你威脅恐嚇之類的事,絕對跟我無關。”胡貫成道,“這麼說吧,本來以超低價從你手中拿到新城專案,我一直是比較不安的。說俗一點,我對江山集團的後臺很敬畏,怎麼會去摸老虎的屁股。”
“那些就不要說了,我也聽不懂。”鄧如美的戒備心很強。
“好的。”胡貫成點點頭,“鄧總,你看這樣行不行,就你受到威脅恐嚇一事,我胡貫成盡我所能,瞭解一下,看是否有人在製造你我之間甚至是更大範圍的矛盾。”
胡貫成的觀點,鄧如美也想到了,她也隱約覺得,可能有人想嫁禍給久大地產。
這個猜測,也得到了潘寶山的認可,他覺得事情的重點似乎是在省會的搬遷上,如此一來就不難推測出,幕後的推手肯定是段高航與韓元捷之流。
潘寶山讓鄧如美再找胡貫成,跟他把話挑明,點出他只是個商人,是求財的,千萬不要淪為別人謀取政治訴求的工具,否則只能害了自己。
次日,鄧如美再次來到久大地產,胡貫成不在。鄧如美不想拖延時間,就打電話給他,問什麼時候回來。胡貫成也想和鄧如美再進一步接觸交流,便說很快。
此刻,胡貫成正與賀慶唐談話,作為經商之人,對政治也不會不關心。省會北遷一事,他知道對立的雙方是誰,所以,他懷疑是賀慶唐那一系的貓膩。不過,事情不能直接說出來,只能以商討的方式去窺探一二。
“在鄧如美住所遭到襲擊、本人又受到恐嚇一事上,你恐怕要中招。”賀慶唐裝出一臉的深沉,他絕對按照韓元捷的指示行事,盡一切可能挑起胡貫成與鄧如美之間的矛盾,讓他們死掐,然後把潘寶山拖進去,“也許啊,是鄧如美在賊喊捉賊!”
“哦!鄧如美自編自演了一出鬧劇?”胡貫成搖了搖頭,道:“有點不可思議吧?”
“你覺得沒有可能?”賀慶唐一聲冷笑,“那是你對新城轉讓的背景,還沒有全面瞭解清楚。”
“還別說,賀局長,我瞭解的還真不太多,之前就知道是江山集團的資金鍊問題導致轉手,現在,就是省會北遷方面,也許是江山集團提前甩了包袱。”
“就算省會遷離雙臨,你覺得新城會成為包袱?”賀慶唐笑問。
“那肯定是要受很大影響的。”胡貫成當然要把事情說嚴重,那關係到最終的利益分成,他不想多出血。
“錯了,你錯了!”賀慶唐在這一點上似乎早有防備,知道胡貫成會趁機做文章,所以就把他的話給堵死,“新城已經成了氣候,省會放不放在雙臨,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反而,因為省會的遠離,沒準還能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
“呵呵,那當然是我們樂見的,我是個生意人,最看重利潤。”胡貫成笑了笑,道:“賀局長,你剛才說新城轉讓的背景我並不完全知曉,到底還有哪些深藏的東西?”
“哦,話題差點岔開了。”賀慶唐忙道:“其實新城的轉讓,完全是潘寶山的主張,鄧如美是一點都不想撒手的。但是,潘寶山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想徹底割掉身後的大尾巴,免得讓人輕而易舉地抓住,將他摔個半死,所以就逼著鄧如美把新城給丟擲來,鄧如美本意上是不願意的。”
“賀局長,你瞭解得還真不少啊!”胡貫成道,“可信度有多大?”
“可信度多大還真不好說,我也是聽說而已,那都是事關省高層之間的角力,我們自然是看不透的。”賀慶唐道,“不過據我的判斷,應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