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放道,“那麼暗線呢,你說的暗線指什麼?”
“私下調查和嚴景標關係密切的那個女人,崔怡梅。抽時間我去省裡一趟,專門探她的訊息,相信會有所發現,而且關鍵時刻故意讓嚴景標知道我在摸她的底,那能讓他驚心。另外,丁方芳方面也是個缺口,等我從省裡回來後就去富祥,瞭解丁方芳還是很容易的,畢竟是在富祥,就那麼大點地。”潘寶山笑道,“去富祥的時候,還得把馮德錦給兜上,他和一個叫丁泗杭的老闆有扯不清的關係,我已經安排人去摸底了,到時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再做定奪,如果合適的話,把馮德錦給放倒也是不錯的,對嚴景標會是個不小的打擊。”
“暗線這方面先下手,暗線嘛,暗箭傷人狠吶。”徐光放道,“如果要是能抓到點得力的證據,一切的問題將不會是問題。”
“問題多少會發現一點,但要想抓證據很難。”潘寶山道,“上次電話裡跟譚進文聊了會,崔怡梅可是個比較有來頭的人。”
“盡力吧,盡力就好。”徐光放道:“總之熬過這六七個月,往後的日子就會舒服了,不會再受嚴景標多大的氣。”
潘寶山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其實他心裡很不安,最近有種預感,嚴景標針對他搞手腳絕不是給點小鞋穿、弄點氣受那麼簡單。在官場上,只要是交過手的雙方,要麼握手言和互敬互捧互惠互利,要麼就一門心思想方設法把對方踩在腳下讓其翻不了身。他和嚴景標之間,應該是屬於後者。
有了這種危機感,潘寶山絲毫大意不得,兩天後,就和曹建興動身前往雙臨,找譚進文商議如何對崔怡梅進行一番更為深入地瞭解。
見面後,譚進文見潘寶山如此重視,也當成件大事來辦,想來想去,還是得透過李國佔,把三建公司市場部的副經理畢曉禹請出來,從他的口中得些訊息。
“畢曉禹跟我們不熟,見了面也不會多說什麼。”潘寶山道,“我看我就不用出面了,不過可以推薦一個人,松陽市環保局局長王一凡,他跟李國佔有業務上的關係,一來二往也算是熟人了。上次你和李國佔去松陽,王一凡就在礦泉浴那邊進行了安排嘛,好像大家玩得都還行。”
“記得記得。”譚進文道,“那你讓王一凡來,然後讓他告訴李國佔,因受人所託,想多瞭解些崔怡梅的情況,能不能請畢曉禹一起吃個飯,順便摸個底。到時場面就讓王一凡和李國佔兩人參加,我也不去。”
“可即便是那樣,當著王一凡的面,畢曉禹能講些什麼?畢竟王一凡是陌生人。”潘寶山擔心畢曉禹顧忌人生耳雜,不願講什麼。
“有李國佔做中間人就沒問題了。”譚進文道,“幾杯酒一喝,氣氛出來了,那就是天下皆朋友四海俱兄弟,更何況只是一個小酒桌了,行得通。再說,如果可以的話,乾脆就讓李國佔單獨跟畢曉禹談,有什麼情況回頭再跟王一凡說就是。”
潘寶山聽後覺得有道理,立馬讓曹建興打電話召來了王一凡。
王一凡還行,定性夠可以,就松陽現在這局勢,他還是認準潘寶山。只不過他是屬於臥底型的,表面上跟馮德錦、關放鳴、石白海還有高桂達他們走得很近。這不,他已經從市環保局副局長變成了正局長,也算是得到了重用。
當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王一凡就來到了雙臨,知道潘寶山要他做的事情很重要,所以見面就問有什麼安排。潘寶山也開門見山,說有個叫崔怡梅的女人跟嚴景標關係非同一般,好像在松陽插手了不少專案,想了解她一下。
“崔怡梅跟省三建公司有一定聯絡,公司市場部副經理畢曉禹對她挺有了解。”潘寶山道,“剛好,畢曉禹跟省國土資源廳地質環境處處長李國佔關係不錯,我想到你跟李國佔不是有來往嘛,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方式去溝通一下,摸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