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也不必白費心思了。至於這位風公子,孃親建議你還是讓他去別院暫住。姑娘家,名節最重要。現在景王喜歡你,所以不介意那些傳聞。可誰又能保證,男人的寵愛到底能持續多久呢?紅顏未老恩先斷,這個世上的女子大多數逃不過這樣的命運。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爹爹,鏡兒,你已經不小了,很多事情都應該為自己多考慮考慮,防範於未然。”月彌夫人語重心長地道。
她也不在意風無定這個當事人和臨鼎天這個老爹都在,就如此教導女兒。聽在別人耳朵裡,她還真是為了女兒好。
也不是說她對臨晚鏡這個女兒沒信心,只是臨晚鏡要嫁的人比較特殊。景王是皇室最尊貴的王爺,他喜歡你,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沒有之一!可如果將來某一天,他要不稀罕你了呢?那你就什麼都不是!以前爬得有多高,到那時候就會摔得多慘!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這樣勸告女兒,都是非常明智的。
可偏偏,月彌夫人給臨晚鏡的感覺不太好,所以她語重心長的勸告在某女心裡就大打折扣。甚至,她說出這話的時候,臨鼎天也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顯然,他聽著月彌夫人的話,也隨著她的意思想到了以後。女兒如果真的被景王欺負了,那該怎麼辦?
他不希望有這種可能,也不喜歡任何人對這種可能妄加猜測。所以,臨鼎天不喜歡月彌夫人的話。而風無定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他喝他的茶。即便月彌夫人在話裡提到了他,他也沒當回事兒。
因為,他心裡明白,臨晚鏡是不可能聽了月彌夫人的話就把他安排到別院去住的。他住在侯府,可不就是看中了侯府是個清靜之地嗎?別院再好,哪裡有侯府這麼安全?江湖上的人都會給定國侯三分面子,那些硬闖的也都被擋在了侯府外,而他在這裡專心研究自己的藥,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人來騷擾他。
月彌夫人也知道這個女兒對自己的身份至今都有所懷疑,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寄希望於丈夫。可惜,後者卻裝作沒看見,和風無定天南地北地聊了一會兒便起身要走,說是要回書房處理公務。
臨晚鏡點了點頭,把畫兒之前收好的兩幅畫拿出來,遞給自家老爹。
臨老爹不明所以:“什麼東西?”
“這兩幅畫裡面都是畫的孃親,爹爹不妨拿回去看看。”臨晚鏡沒有說其他的,只讓臨鼎天接過了畫。
可是,也就是這一句話,卻讓月彌夫人警惕起來。
那兩幅畫都是畫的她?還是說,一幅畫是畫的她,另一幅是……
“哦?都是畫的你娘,怎麼不送給你娘?”臨鼎天不甚在意地問了一句。
“孃親想看自己,對著鏡子就可以看,可爹爹不一樣啊。我那書房裡還有以前孃親的畫像,不就是老爹您自己畫的?所以,我才想你對孃親的畫比較感興趣。一幅是從別人那兒得來的,一幅是我讓畫兒這丫頭現畫的。這幾天她都在畫呢,畫的就是孃親戴著黑紗面罩的樣子,您那回去鑑賞一下,哪一幅畫得更好。”
“這樣。”臨鼎天接過畫,笑著點頭,“那爹爹回去可要好好看看。”
說完,臨鼎天就帶著月彌夫人走了。
臨晚鏡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牽起了唇角。從今天的試探來看,她爹爹未必不知道這位月彌夫人的異常。至少,心裡不是完全沒有疑慮的。
這樣她就放心了,老爹只要心裡有一絲防備,將來就不會被騙的太慘。然後其他的事情就由她來做吧。只要月彌夫人一有異動,她就會讓人把她控制起來。
待到那兩人走後,風無定也站了起來:“這下沒我什麼事了吧?”
他被人請來演了一場好戲,現在戲都謝幕了,自然也沒他什麼事了。
“你還不能走,實際上,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