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狠了,聲音喃喃地,險些聽不清。
屏風另一層許久沒有聲音。
然後,屏風背面再次被敲響。
「想進來,離我更近一點嗎?」
半響,男人的聲音喑啞難耐。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不不不我不想你用來扛我我不進去!
被義父教的圍棋裡只有無盡的:安安下哪裡都對。
下一更明天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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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寫古言寫的很艱難,每天凌晨三四點還在苦熬,更新量可能不會很多,但是會儘量寫好噠
第25章
柳安安先是老老實實點頭:「想……」剛說出口, 猛然反應過來她現在在哪裡, 暴君在哪裡, 暴君在做什麼,立馬矢口否認, 「不,不想!」
這個距離已經很好了,她渾身都暖和了過來,一點都沒有剛剛在小室中的陰冷。
只要把握好這個距離,她可以好好渡過的!
而且,什麼進去呀,他在沐浴!她怎麼可能進去!
「嗯,」男人的聲音變得幾分清冷, 「你就算想,我也不許。」
柳安安捂住耳朵,假裝自己沒聽見。
背後水花聲重新響起。
柳安安覺著, 距離稍微再遠一點點, 或許也沒有關係。
她挪啊挪, 挪開了差不多五六尺的距離, 聽不清屏風內的水花為止。
他泡的時間好久哦。
柳安安抱著膝蓋,昏昏欲睡。
過了片刻,男人穿著白色的寢衣, 帶著一身水霧熱氣繞過屏風走了出來。
小姑娘已經抱成一團,在地上睡得唏哩呼嚕了。
這一次,宮女侍人們都不敢靠近, 任由小姑娘睡在冷冰冰的地上。
他腳步緩了緩,沉默盯著地上的小姑娘。
他彎腰。
懷中的她輕飄飄的,不佔分量。
殿內早已經佈置了床榻,鋪著桃紅錦緞的被褥,擺放了兩個枕頭。
而褚餘抱著她,腳步一轉,把懷中的小姑娘放在了一側的矮榻上。
同處一室倒也無妨,同床共枕……
尚且不可。
她在矮榻上滾了一圈,自己找到了個合適的位置。
殿內只有丫鬟還能在一側等著伺候。而也的確用到了她,在柳安安沉睡中,輕手輕腳給她拆了髮髻,褪了衣衫,用溫熱的帕子替她擦拭手。
隔著一層帷幔,褚餘躺在了這張屬於柳安安的床榻上。
桃粉色的錦緞被,水玉香的錦枕,還有垂在帷幔上的香囊。
以及……
床榻上,一股他已經熟悉了的氣息。
柳安安身上的怡人香氣。
躺在這樣的床榻上,褚餘眉頭緊鎖,根本無法閉眼。
睡不著。
彷彿那個小姑娘就躺在他身邊。
這感覺,過於陌生,過於……不可言語。
他坐起身挑開帷幔。
主人們歇息,宮女們吹熄了燈燭,一片黑暗中,隔著一層垂簾,是柳安安睡著的小榻。
他睡不著,她卻睡得香甜。
褚餘起身大步走去,掀開垂簾,將小榻上的柳安安打橫抱起。
「啊!」
忽然的失控,讓柳安安驟然從睡夢中醒來。
一睜眼,就對上夜裡褚餘明亮又幽深的眸。
柳安安披散著發,惶恐又充滿不解。
深夜,她睡下了,暴君也睡下了,兩個人明顯不睡在同一處,她剛剛在床上沒有感覺到有其他人。那麼為什麼,睡到一半,暴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