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曉這會兒心裡有些退縮,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諷刺齊繡竹,可這宴百久卻是她不能招惹的。以二皇子護犢子的性子,她盧家怕是要被盯上了。
看到這時眼睛有些發紅的盧曉曉,各家小姐都撇嘴,以前帝都,盧家官位也不是最大,即便如此盧曉曉也喜歡說上句,可今日前來拜會的官家小姐們,再貴,也大多都圍著那幾個簪纓世家的貴女轉。尤其是宴家的二小姐!
就她家那點兒身份,可真真兒是不夠看的!
如今,齊家後起,又與晏家交好,齊小姐與宴二小姐是閨蜜。因著宴二小姐的身份,在這帝都,齊家算是站穩腳了。這齊小姐雖說笨拙了些,但也根本沒把盧小姐放在眼裡,可盧小姐呢,偏沒有自知之明,非要往前湊。
昨天,各家都再三叮嚀,今天出門做客一定要聽主家的安排,莫要出風頭,更不要招惹晏家的人。這不,盧小姐碰一鼻子灰了吧!
盧曉曉被嚇得淚珠打轉,她也就埋汰埋汰齊繡竹而已,沒想到會引來宴小姐。這會兒她有點後怕,生怕真讓她去敲登聞鼓。她哪敢去質問陛下呀!急忙快速跑出了院門。
盧夫人看著跑出去的女兒連忙追了幾步:“哎!曉曉!”
隨後轉過身來目露不善對著齊繡竹:“哼!真沒想到你們齊家,居然如此待客!不就發生幾句口角而已,而你呢?居然如此小家子氣公然欺負官家小姐!”
“你們齊家要是不給個說法,這事兒沒完!”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宴百久在後面喊到:“明個兒別忘了,要不然我親自送你們母女二人去敲登聞鼓!”
盧夫人聽後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潘麗等人看到倉惶走掉的盧家母女,嗤笑不已。望向宴百久心裡都不由得意動。
潘麗對身邊的幾個貴女說道:“這宴百久有點小本事,本就是兩家不對付。她一開口就把貪墨的事推向盧家,頓時讓盧家惹了所有家,還把盧曉曉說成了自大狂到妄想參議國事。這下盧家在帝都算是把人都得罪光了!”
宴百久挽著齊繡竹:“繡竹,是開宴了嗎?”
齊繡竹知道宴百久在給自己臺階下,很是感激。
打起精神:“諸位夫人小姐,前院要開宴了,請隨我入席吧!”
前院
各家都用自己的方法通知自家大人。
各家大人得到信兒後,看向盧大人的目光都變了。真是個蠢貨,還好意思讓自己的妻女挑事兒,你一家惹事兒,也別連累別人啊!
本就沒捐的幾位大人,都慶幸這次沒被陛下點名,均抱著僥倖心理,以為陛下斥責是躲過去了,誰承想在這等著呢!這會兒心裡都膈應不已!這要是被牽連,誰也經不起查呀!
所有大人在宴上都躲著盧大人,盧大人去哪,哪瞬間沒人。
弄得盧大人莫名其妙。
宴會散後,齊家老太太捶了捶自己的腿,感慨歲數大了!
齊大人與齊夫人同誇齊繡竹今日臨危不亂。各家夫人小姐安排的很好。
可齊繡竹知道今日本是歲歲幫了自己不少,還將欺負自己的人給收拾了。
看著家人欣慰的目光。
知道自己其實什麼也不行!
她是第一次恨自己什麼都不行!
第二日
齊繡竹站在花棚前,用手中杵著下巴,眉頭微蹙,似在沉思著什麼。
齊夫人拿著剛做好的衣裙過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立馬笑道:“這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齊繡竹見是齊夫人,嘆了一口氣:“我在想,昨日宴會我招待來的那些夫人小姐們。”
“我都是按照各家舉行宴會的時候,閨閣小姐都會做些什麼,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