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宮宴結束的很早,被宴百久懟到,心裡堵的不要不要的永陵公主,在之後的一整個宴會上,再沒敢同宴百久講過一句話。
今日,因著李安華一直冷著臉的關係,也沒有什麼人敢去他觸黴頭,更別提同宴百久講話了。
而宴百久也樂呵的享受著美味佳餚。
李安華在旁邊冷著臉盯著對面,但也會周到的為宴百久夾菜。並囑咐慢點吃。
宴百久時不時的抬頭看向菜品,偶爾會不經意的用眼睛餘光掃到對面。
她知道對面的兄妹倆全程都在盯著她們這桌看。
一個是坐在左邊那女的,眼神兒無比哀怨的盯著李安華。
一個是坐在右邊那男的,歪著頭單手撐著下巴,而另一隻手指敲著桌邊,嘴角上揚,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吃東西。
宴百久伸手拍了拍李安華的肩膀。
李安華會意,身子斜靠了過來,歪了一下頭,耳朵也跟著附了過去,聽宴百久要說什麼。
宴百久帶著心疼的表情對著李安華說道:“辛苦你了!一個人得用寒氣逼人的表情,扛起對面兩個人的怨念!
哈哈哈哈哈!對面的魏王斯文瑜是聽到宴百久說出的話,似愉悅了心情,開心的笑了出來。
伴在太子李安若身邊的程思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復又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
太子李安若因笑的太開心,對著宴百久笑時,嘴都快扯到耳邊了,並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還用手抱拳行禮朝宴百久晃了一晃。
感慨萬千:“要不怎麼說,嘴不讓份兒,我們不愧是一家人!”
宴百久向太子抱拳回禮:“照比兄長,承讓!承認!”
太子李安若嘴角含笑嘆了口氣,恭維道:“誒!弟妹太過謙虛了!”
今年的宮宴也在兩人的互相恭維下結束了!
回程的馬車上,宴百久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李安華。
李安華斜眼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將她的頭扭向正面。
“我非常討厭那對永陵兄妹,本來早就該啟程回帝都的,都是他們兩個,老是搞事情!”
宴百久摸了摸李安華的頭,以示安慰。
李安華又接著說道:“那永陵公主斯曼紀,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居然能跟她要去和親江安的妹妹,搶同一把陪嫁木梳。因著這事兒,迴歸帝都又被耽誤了三日啟程。”
“那魏王斯文瑜,就更奇葩了!”
“天天在自己王府占卜。根據卦上顯示才能出門。”
“天陰不走、太陽陽光足不走、有風不走、有云彩不走、早晨不走、晚上不走、鳥叫不走、半路遇到狗不走、硬生生拖到冰天雪地時才啟程!”
“本來嘛!他永陵屬於戰敗國,我們不用聽他們的便是,可是永陵國陛下親自跑來解釋,他皇弟卦象一向很準!父皇想看他們到底再拖什麼,就應允了永陵的要求。”
“這一路,我都快被那對奇葩兄妹煩死了!”
宴百久聽後噗呲笑了半天。
又斜愣眼看著李安華詢問:“我看那永陵公主對你可很是怨念。怕是你的桃花吧!”
李安華聽後十分嫌棄的皺起眉頭,還想了到什麼,身上一打哆嗦,被嚇的有些愁眉苦臉:“把她比喻成花,別嚇人了!太糟蹋花了!她就是個蟈蟈草!”
“媳婦兒,你是不知道那永陵公主老嚇人了,大半夜不睡覺,唱起歌來跟鬧鬼似的!弄得全軍營一晚上都沒睡好!也不知道她什麼愛好!”
宴百久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太美,實在是太美!忍不住笑得沒有形象,身子跟著東倒西歪。
李安華看著宴百久沒有形象的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笑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