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孟先生說:“尤其是那些對於自己的能力有信心的人,靈移符多一次感應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但符囊卻可以多空出一格來裝別的有用的東西,這可是有很大差別的。”
聶信點了點頭。作為一個初入門檻的修行者,他需要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原來,修行者們也有使用符咒的各種問題,原來,道法、符咒的使用也並非隨心所欲。
“孟先生!”店鋪門口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聶信轉頭一看,卻和這個前來店裡為家族購買大批次符咒的青年面面相覷,來者居然是張翼軫。
“怎麼你在這裡?”聶信和張翼軫幾乎同時問道。
“你們認識啊?”孟先生有些奇怪。張翼軫是張家的核心子弟,雖然目前的修為看起來不怎麼樣,不過是氣動中期到後期的樣子,但底子極為紮實,張家為了讓張翼軫將來能夠有最大可能衝擊更高的層次,讓他犧牲了足足四年的修行時間,來反覆淬鍊他的方方面面,無論是對道法的理解,各種法術法寶的使用還是修行方面的視野、人脈,都是年輕一代中屈指可數的。雖然張翼軫很有些看不起人,但大家也都覺得,他還真有這個資格。可張翼軫怎麼會和在修行界完全沒有知名度的聶信認識呢?
“孟先生,昨天晚上在外面玩了會賽車,這位……也是當時認識的,不過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聶信解釋道。
“聶信,你也是孟先生這裡的學徒麼?”張翼軫問道。
“是啊。才來了幾天而已。”聶信說。
“不錯不錯,這下可找得到你了。”張翼軫顯露出來對聶信的好感,讓孟先生都有些納悶了。他記著此行的目的,連忙對孟先生說:“孟先生,我們先談正事吧。符咒都準備好了吧?”
“那是自然。”孟先生從櫃檯底下取出一個兩尺見方,足有一尺厚的木盒子。“都在這裡了,裡面一共有玄炎符四十卷,金剛符二十卷,乙木清靈符二十卷,寒冰符二十卷,鐵衣符二十卷。另外還有最近一些新出的符咒,總計兩卷,裡面有六種符咒。”
“新的符咒?”張翼軫的眼神亮了起來。
“聶信就弄出了一種。”孟先生說:“你可以試試看。反正新符咒拿給各家試用,那是老規矩了。”
相比於新的符咒,張翼軫顯然對聶信本人更感興趣。“孟先生,我和聶信剛剛認識,如果現在不忙的話,我想邀請聶信一起到觀瀾閣去坐坐,您看……?”
孟先生很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說:“他是學徒又不是奴隸,要去儘管去。聶信,去吧。觀瀾閣貴得沒道理,難得有冤大頭請客。”
張翼軫呵呵一笑,對孟先生稱他為冤大頭不以為忤。聶信也笑著和孟先生告別,這才和張翼軫一起步出了孟先生的鋪子。
“聶信啊聶信,哈哈,沒想到你也是個修行者。那天還真沒看出來呢。”張翼軫顯得極為興奮。出身修行世家,有著相當的地位,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家族的重要執事之一,可張翼軫卻是極為寂寞的一個人。修行界志趣相投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忽然這麼遇上了聶信,又正好是同樣擅長駕駛,怎能不讓他見獵心喜呢?
“我也沒看出來你是修行者啊。”聶信尷尬地說:“不過我初出茅廬,修為淺薄,倒也正常。”
“氣動中期?真不算淺薄啊。不過,修習制符要花大量精力,不要落下功課就好,能三十歲之前突破到靈動初期,就算是資質很不錯的了。”張翼軫說:“你的師父是誰?”
“家師何念生。”提到何念生的名字,聶信的背脊挺直了起來,那是發自內心的對何念生的尊崇。
“咦?沒聽說何先生收徒啊?你不是邢臺聶家的人麼?怎麼會拜在何先生門下呢?”張翼軫有些奇怪,何念生在修行界很有聲望,雖然他的修為層次不高,但在道法本源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