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桑海王身邊的玉虛真人自從那群怪鳥出現後便有了愁容,這下看見這群軍士,更是身子不覺一顫。這一切被桑海王看在眼裡,也不明究裡,本想探詢,卻礙得實下情勢緊迫,便也按下不提。
岸邊計程車兵雖然拼死抵擋,可那些怪鳥不似戰場上的敵兵,也不與兵士們糾纏,一股腦兒都向著澤后王衝去。澤后王身邊的兵士們邊高呼著護駕,邊護著澤后王向內退去。澤后王對那群怪鳥卻視若無物,只是盯著那船甲上的軍士。
原來船甲上十幾個詭異的軍士抽出烏黑色的刀,將那羅剎團團圍住,那刀色與軍士的盔甲竟是一色,每個軍士均面無表情,甚是妖異。那羅剎如遇大敵,幾番衝撞,卻被周圍的軍士斬斷了身上亂舞的毒蛇,終究被其中一個軍士擰斷了脖頸。頓時一股青綠色的煙霧從斷頸中漫出,伴隨著彷彿無數尖叫哀嚎之聲,眾人不覺為之側目。
那澤后王不憂反喜,暗道:“果然如此,確是不虛此行。”另一邊,桑海王身旁的玉虛真人竟出了一頭冷汗,驚道:“陰兵天降!”桑海王聽到這,也是一驚,想是從前聽玉虛真人形容過。
兩國計程車兵見此情形一陣慌亂,原先的怪鳥已然不好應對,這玉虛真人口中的陰兵竟輕而易舉解決掉了那跋扈的人面羅剎,要是也衝上岸來,那可如何是好?
眼見著將是一場腥風血雨,卻聽得一陣山呼海嘯,那群怪鳥連同詭異的軍士皆不見了蹤影。倒是從海底開啟了一個缺口,走出三人,為首的是一白衣老者,後面跟著的一男一女正是先前消失在海中的莫氏夫婦。
卻見那白衣老者開口,聲音雖不大,卻無比威嚴:“白兒,你也太胡鬧了!”那船甲上本來神色得意的白衣男子此刻也不敢怠慢,即刻跪了下來:“師尊,我本是。。。”
“不用說了,事情的來由莫兄已經和我詳談過了,此事了結後隨我回島便是!”那白衣老者轉而向著莫氏夫婦欠了欠身:“管教不嚴,讓莫兄笑話了。”
“混元上師過謙了,路經此地,我們夫婦本就是要去拜訪的,只不過生性喜歡管管這人間的閒事,卻是勞煩上師了。”黑衣男子依舊一副不變的神色。倒是他身邊的嬌豔女子接過話頭:“上師一心潛修,必是沒理睬這塵世之事,我們只是來尋兩個調皮的孩子罷了。”女子一顰一笑確也是美豔無比,兩國的兵士仿似忘了剛才的驚心一幕,都從對白衣老者出現的震撼轉移到了這位美人身上。
不知什麼時候竟多了一名匍匐在船甲上的黑衣女子捧著一柄烏黑色的古劍:“福兒有罪,請老主人責罰,但請放過小主人。”
岸上的澤后王此刻卻是異常平靜,內心卻盤算著些許,正是暗流湧動。而桑海王見到那出現的黑衣女子卻是一驚:“竟和那人如此之像,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是真的!”
一旁的玉虛真人此刻卻發話了:“大王不必驚訝,確是那人無差,可惜我們算錯了一步。”
說到這裡,玉虛真人忽地跪了下來,朝那白衣老者一拜:“師尊。。。”
“哼,你也好意思叫師尊,自己的同門都肯相殘,也不知黃兒現在如何。”白衣男子此刻已站起身來,雖然受了點輕傷,但也無大礙。
“你難道是?”玉虛也是一驚,仔細打量白衣男子。
“一切惡因結惡果,一切惡果皆由惡因。當年還是徐夫人的福兒貴為桑海國先王寵妃,卻一心向道,不遠千里乘船來島,不想凡人思道,卻引得你這個道人思凡,竟跟著回行的隊伍當了桑海國的國師。這麼多年你為了地位惡事沒有少做吧?”眾人皆是一驚,卻見床艙中走出三人,中間被攙扶著說話的人正是長碩,想必是受了重傷。她身旁的兩人則是包附離和阿蠻。
“阿蠻你可是派頭越來越大,本事越來越小,見了莫生和夫人也不出來,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