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回答,只是你的妻子會倒黴。”拉佩慢悠悠地說道,緊接著又問道:“你知不知道賓尼派為什麼被逼得這麼慘?”
“知道。”巴多爾咬牙說道。
“說說看。”拉佩轉到巴多爾的身後。
巴多爾愈發不明白,他不認為把他抓來就是為了詢問這些事。
“先幫我把嘴裡的木塊拿出來怎麼樣?”巴多爾開始提要求。
拉佩朝著站在門口的漢德使了一個眼色,漢德立刻走上去,取下綁住巴多爾嘴巴的布。
沒了綁著的布,巴多爾一下子就把木塊吐在地上,然後冷冷地問道:“明說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弄來這裡?”
“是我在問你問題。”拉佩笑著說道。
“我有我的尊嚴。”巴多爾嘴硬道,然後他看著員警署長和旁邊的員警。突然,巴多爾的臉變得僵硬起來,因為他看到拉佩走到壁爐旁邊,把手伸進去。現在是冬天,壁爐燒得很旺,但拉佩卻像把手伸進熱水盆內一樣,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在木炭裡面挑來挑去,好半天拿了一塊燒紅的木炭出來,彷彿那只是路邊的一顆石子,這絕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巴多爾拼命地掙扎,他想後退,他能夠猜到拉佩要拿木炭做什麼,總不可能是為了寫字吧!
別看巴多爾剛才表現得很有氣勢,他可不是硬骨頭。
可惜巴多爾根本沒辦法動彈,那兩個彪形大漢緊緊地挾著他。
拉佩一步步走過來,握住巴多爾的手。
嗤的一聲,巴多爾的手冒出青煙,還散發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巴多爾疼痛至極,他張開口想要大叫,卻發現怎麼樣也發不出聲音,他想昏過去,但是神智異常清醒,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流眼淚和鼻涕。
烤肉的聲音消失了,焦臭的味道仍舊還在,不過被屎尿的味道掩蓋住,巴多爾痛得失禁了。此刻巴多爾整個身體都懸空著,身子縮成一團,要不是被那兩個大漢架著,他恐怕已經倒在地上。
“拉佩先生,您說過不會留下痕跡的。”吉爾斯特處長派來的員警提醒道。
“放心,我沒有忘記自己說過的話。”拉佩把巴多爾燒焦的手輕輕抬起來,緊接著吹了一口氣。
一道血紅色光芒不停閃爍著,那燒焦的手迅速恢復原來的模樣,除了手上仍舊有很多炭黑,還沾了一些灰燼,一切都和原來一樣,看不出一點焦痕。
“你看,這不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嗎?”拉佩笑著問道,他像是在回答那個警察的話,實際上卻是在對巴多爾說。
“你是牧師?”巴多爾難以置信地將手握緊又放開,除了仍舊感覺到輕微的疼痛,其他地方一切正常。
“我不是牧師,我是個魔法師。”拉佩笑道:“並不是只有牧師能夠治療創傷,魔法師也有這樣的本事。”
拉佩這麼說,是欺負其他人都是外行,他剛才用的根本不是魔法,而是障眼法。
從拉佩伸手進壁爐開始,用的就是障眼法,而他掏出來的根本不是燒紅的木炭,而是事先準備好的道具,那玩意會發亮,變紅,還會發出嗤嗤的聲響,同時散發出燒焦的味道,巴多爾手上燒焦的痕跡也是偽裝上去的,至於那劇烈的痛苦,對於拉佩來說,有太多的辦法可以做到,製造痛苦一向是黑魔法師的拿手好戲。
拉佩輕輕地撫摸著巴多爾的手,然後順著手臂摸上去,在巴多爾的身上一陣亂摸,就好像有什麼特殊癖好似的,又像一個買肉的人在對一塊豬肉挑肥揀瘦,好半天才說道:“放心,我保證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我在治療方面很有心得,只比那幾位主教稍遜分毫……”
說到這裡,拉佩發出令人遍體生寒的陰笑,緊接著又說道:“這樣你才能承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