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趟。”
“嗯。”點了點頭,夜鶯順從的讓歐雋風抱起來向臥室走了去,等磁碟破譯出來,黑暗組織被剿滅後,她再也不會離開了他了,再也不會了。
半個小時後。
“歐先生不用擔心,我已經給小姐打了退燒針,明天一早應該就會退燒了,這兩天注意保暖。”醫生收拾著診療器材,向著擔心不已的歐雋風解釋。
“麻煩你了。”擔憂的心終於鬆了下來,送走了醫生,看著躺在大床上昏睡的夜鶯,歐雋風溫柔的笑了起來,握起她灼熱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真是個不讓人放心的丫頭,燒成這樣竟然不願意去醫院。
清晨,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的溫暖過,夜鶯快速的睜開眼,看向身側的擁她入懷的男人,窗戶外是陽光柔和,一片安寧下,嘴角慢慢的露出了笑容,這就是她追尋多年的幸福。
抬起手,夜鶯靜靜的撫摸上歐雋風的臉頰,連衣服都沒有換,看來他是照顧了她一夜才疲憊的上床的。
忽然視線一怔,落在白色襯衫後一個淡淡的口紅印上,夜鶯不由的想起之前接電話的女人,揚起嘴角,一抹釋懷的笑容在嘴角上勾勒而起。
那個女人是刻意而為吧,可惜她不是尋常的女人,不會因為這樣一個電話,一個做戲的口紅印而有著任何的誤會。
她信任著他,更深知他對自己的感情,兩年了,七百多個日子,她一句話沒有留,就這樣走了,而他卻固執的等候著一個沒有任何訊息的女人,這份感情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外界因素而改變的。
“醒了。”臉頰上的觸感讓歐雋風快速的睜開眼,抬手覆上了夜鶯的額頭,確定燒已經退了,這才輕柔一笑,擁緊她的身子,“丫頭,你嚇死我了。”
他寬大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柔,被擁進懷抱裡,夜鶯輕柔的笑著,回擁住歐雋風的身子,將臉貼上了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我沒事了。”
“幸好沒事了,否則我讓你給我陪一個健康的丫頭來。”調侃的笑著,歐雋風撫摸著窩在他懷抱裡的纖瘦身子,“丫頭,不會再離開了吧。”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搖著頭,徹底的退出了黑暗組織,和那片血腥和黑暗分離了,夜鶯靜靜的笑著,一直以來不安的心終於在他的懷抱裡安定下來。
軟玉溫香,而且丫頭昨夜才高燒,可欲……望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勃發起來,歐雋風神色尷尬的一怔,清晰的感覺出在她溫柔的依靠下,身下的慾望越來越灼熱。
“丫頭,別動。”嗓音有些的粗啞暗沉,歐雋風一手快速的按住動彈的夜鶯,她動一下,修長的腿就摩擦到了他的身下,這樣溫柔的挑逗實在不是一個男人可以承受住的,尤其是懷抱裡躺著的還是他心愛的女人。
身子一怔,夜鶯抬頭看向壓抑著慾望的俊朗面容,這才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大腿上漸漸灼熱的慾望。
“別動,我抱著你就好。”有些的尷尬,歐雋風將夜鶯那娃娃臉般的臉頰按回了胸膛上,大手輕柔的抱緊她的身子,舒緩著下腹腫痛的慾望。
“沒有關係的。”夜鶯低低的聲音從歐雋風的胸膛上傳了出來,雙手一個支撐,快速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風,你不用強忍著。”
“丫頭,我可以的。”她的話讓歐雋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歐雋風動容的笑著,深邃的雙眸深情款款的看向躺在身側,願意獻身給他的女人,低喃道:“讓我抱著就行了,你身子還沒有恢復。”
“真的沒有關係嗎?”夜鶯不安的開口,在黑暗組織,雖然灰狼是一貫冷厲的殺手,可是她知道灰狼每個些日子也會找女人紓解生理需要。
“傻丫頭,你繼續睡,我去熬些稀飯過來。”動容的看著懷抱裡的女而那,歐雋風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