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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月說:“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一個地方搞好了,肯定要帶動其他地方也搞活,自然就要派幹部過去了,總不至於往搞得好的地方派幹部嘛。”
陳磊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有了奔頭就有幹勁。不過正如剛才秦市長說的,官場就是一個金字塔,越往上人就越少,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上去的,我們不能因為上不去就不努力工作,我們還有自己的職責必須履行。”
午陽說:“這些東西我們在心裡想想就是了,不必要拿出來議論。服務員,開酒,上菜。”
上菜後,就邊喝邊聊,午陽想想,今天這樣6個常委坐在一起喝酒的情形,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何況黃曉軍的派系都沒有搞清楚,很多話都是不能夠亂說的。
喝完了兩瓶酒,午陽正要說到此為止,突然就有人闖進來。走在前面的是剛才跟劉佔魁在一起的雲湖區區長何光輝,後面的人不認識,臉上、脖子上、手臂上,到處都是一條條的傷疤。看樣子手臂還伸不直。
何光輝看了看在座的眾人,“黎書記,這是何成,是我的一個本家弟弟。今天來麻煩您。”
“什麼事說吧。”
“您看看他這滿身是傷,是5年前被金耀邦指使人砍傷的,原因就是為了奪走他的託運站。何成在病床上躺了半年後,就一直在上訪。花了兩年。將金耀邦僱請的殺手告進了牢房,一個被判了3年,一個被判了1年6個月。”何光輝介紹說。
午陽問:“現在是怎麼個狀況?”
何光輝說:“何成對這個判決當然是不服了,這兩年,還一直在上訪告狀。告到了全國人**制委員會和公安部,都給了批示。何成,拿出來給黎書記看看。”
何成從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取出一疊紙,“黎書記,這些都是影印件。原件不敢帶出來的。這些年我老婆孩子都藏在比較秘密的地方,我自己是時刻準備被他們砍死的。”
“你是要改變這個判決的什麼方面?”
何成說:“我要告他們是黑社會,他們本身就是有組織的黑社會,團體組織嚴密,除了殺傷我以外。據我掌握的,搶劫殺人、尋釁滋事、充當車匪路霸、團體之間火拼等事件,就有十幾起,死了兩個人,殺傷的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不清除這個毒瘤,易河市將永無寧日。”
陳磊說:“何成,如果真是涉黑,怎麼會沒有打掉呢?”
何成氣憤地說:“他們有保護傘。就是有市委常委裡面的人在保護他們,平時就是公開在一起瀟灑,暗地裡還不知道有什麼勾當呢。”
午陽說:“何成。金耀邦搶了你的託運站,給你造成的經濟損失有多大?”
“我以前經營了3年多,後面兩年,每個月的毛利25萬是跑不了的,純利在20萬以上。黎書記如果不信,可以去稅務所查閱我的納稅資料。我每個月按5%繳納的的營業稅都是1萬多,沒有收入。我不可能繳納這麼多稅款吧?”
“那麼一年240萬,5年下來。就是1200萬了,如果將他們抓了,能挽回你這些損失嗎?”
何成說:“黎書記,講老實話,我是沒有考慮要挽回我的損失的,只要他們不存在了,我又能夠東山再起的。當然,他們手裡的錢,只要不轉移,肯定不會少於5個億。就是前年和去年,光是在芙蓉路的改造工地巧取豪奪來的錢,就不會少於3個億。”
“芙蓉路這樣的工程,黑社會組織也能夠從中漁利?”
何成說:“他們有內部訊息,也有資金。從內部訊息知道要拆遷後,馬上就去購買一些不景氣的企業,有的企業不幹,他們一是透過保護傘施壓,二是採用黑社會手段,迫使人家賣給他們,等房產到了手,在開發公司開發時,又用黑社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