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工作的幹警,沒有資格撈到油水,就沒有涉案。”
“好,你和同志們都辛苦了。現在將所有涉案幹部的名單都交給檢察院,是不是起訴由他們決定。我希望將那些有機會撈,而沒有撈的幹部列個名單出來,送組織部考察一下,我們的工作還是要靠這些人的。”
何進波說:“書記,這個事情好像走進了一個怪圈,他們是公安民警,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就是他們應盡的責任,就不能撈取好處。現在沒有撈好處,倒成了選拔幹部的唯一標準了,你說是不是怪圈?”
午陽笑道:“也不是唯一標準嘛,我們考察干部。不是有一個德能勤績廉的標準麼?這些沒撈取好處的,起碼在德和廉兩個方面比較靠譜嘛,再考核一下其他標準,加上是不是聽你的話,不就能選拔一個優秀幹部了嗎?”
何進波說:“主要還是要聽書記的話。當然了,我都聽書記的,他們聽我的,也就是一樣的了。”
“好,那天有時間,我們聊聊。”
午陽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想到,既然傳出去要調走了,就必須對走後的人事工作進行安排了,正好這次派系的大佬要來,這個地方大佬是不是還要安排人。自己起碼得準備一個方案來,好讓大佬決策嘛。要制定這麼一個方案,就得了解親信部下們的真實想法。
現在在蘭江的部下已經不少了,在常委裡面,就有何進波、朱其斌、鍾蘭、林華,軍分割槽李司令是親信,但是那不是自己能夠指揮得動的;在副市長一級。有費錫明、章捷、強健、項陽,還有一個進入圈子不久的曾慶榮。這些人最大的特點是工作能力強,能夠獨當一面,再有就是不用擔心他們在廉政方面摔跤,是可以讓他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在正處級和以下級的幹部中,人數真是太多了。在午陽的心目中,希望以後能夠走得更遠一些的,就有這麼一些人:湯小龍、崔德平、師嚮明、陳一帆、李在民、吳建剛、胡建華、牛富國、肖雅麗等,另外還有一大幫的副處級幹部,這些人是國家的財富。同樣是自己派系的財富,大佬如果能讓人在這裡接任黨或政的主官,這些人的成長就可能有利一些,當然,事情總是沒有絕對的,很多人可能在逆境中成長得更好,有的人透過工作調動,找到了更適合的崗位,成長也快一些,還有的人,或許透過改換門庭,機會將更多。
回到辦公室,田志和跟賀茂友都在,午陽笑道:“茂友,今天回來了?是去老婆那裡探親了吧。”
賀茂友說:“從騰越回來幾天了,戰友家裡蓋房子,在那裡幫了幾天忙,估計你應該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本來是安排這個月都在外面的,情況有些變化,就提早回來了。走吧,送我回家,老田,一起走嗎?”
田志和說:“我就住在後面,慢慢走回去好了,書記住哪裡呀?”
“在沿江路的公寓樓,家裡人多,市委的宿舍樓住不下,就去買了兩套。”
田志和說:“什麼時候去家裡拜望一下。”
午陽笑道:“老田,話都不敢當的,如果有什麼事,就在辦公室說說,我家裡孩子上學,作業多,又養了藏獒,亂七八糟的,不好待客的。”
“書記,我也知道你不收禮,所以多年都沒有去走過,這裡買了兩瓶酒,想送給你,那就麻煩你帶回去好嗎?”
原來田志和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提到桌上,午陽一看,確實是名酒,千多塊一瓶了,“老田,你也不寬裕,犯不著花那麼多錢買酒給我的,你的心意我領了,酒我就不拿了,家裡還有過年時各部門送的沒喝完呢。”
田志和紅了臉,笑著說:“書記,我很少給人送禮,也不會說什麼客套話,可我確實是誠心的。如果你能夠將我作為自己人的話,我就會以本色在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