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在150厘米左右,最神駿的公馬,馬背高也不會超過170厘米。按個頭來說,應該是汗血寶馬,可不出紅汗,又不是的。這個只能請專家來斷定了,最靠得住的,還是採集馬兒的血樣,作dna鑑定,然後跟其它馬兒作對比。黎幹部,如果有資金,這個事情值得做呢。”
“如果是您,您準備怎麼做?”
巴額圖笑笑說:“能夠採用以馬養馬的辦法,將這個保護區建立起來的。”
“具體怎麼操作呢?”
“有錢就好辦,沒錢就是白說。”
“您就當能夠籌到錢來說。”
“這個事情需要分頭進行。一頭是將野馬都拉到草原上來,跟國家、自治區有關部門聯絡好,就告訴他們這些野馬是要放歸大自然的,取得他們的支援,讓他們出錢可能不現實,出力總可以吧,如果有政府的保護,咱們就將這些野馬在草原上放牧。只要不老在一個地方放牧,對牧民的草場損害不是很大,即使有損害,也不可能與政府對抗吧?”
午陽說:“這是一頭,另一頭就是買地修水利種草了,可資金從哪裡來呢?”
巴額圖說:“您是不瞭解野馬的生活習性呢。一個野馬群,只能有一匹頭馬是公馬,其它的公馬長大後,都是要被趕出馬群的,但是,公馬駒往往不少呢,這就給我們提供了資金來源呀。現在野外的野馬少,小公馬被趕出,在其他地方也找不到母馬,這樣在野外也起不到繁殖的作用,我們就可以將它們抓回來馴服,賣給人家做賽馬呀,拍電影電視劇呀,再不濟,作役馬總可以吧。您知道一匹賽馬的價格嗎?”
“最好的,應該在80萬美元。”
“這個價格買不到最好的。剛才這段影片裡,就說了阿拉伯王室,花550萬美元買一匹賽馬呢。不過,人家那是要查血統的,父系、母系的三代都要查,有一點不清楚,或者是買主不滿意的,價格都要大跌的。”
午陽說:“博士,咱們也別想80萬、100萬的,能夠賣20萬人民幣,也就可以了。”
“現在的標準不能定低了,只有堅持高標準,在培育中才能嚴要求。除了放牧和訓練外,還有一個保持種群不退化的問題。這些野馬是從外蒙抓到的,肯定在那裡還留下了種群,必須去抓捕公馬回來,取代老公馬。”
“博士,事情太多了,您講多了我也記不住,現在我想知道,您對這個有沒有興趣?”
巴額圖笑笑說:“當然有興趣了。搞考古看來是個虛無縹緲的事情,不如暫時放一放,做點自己最喜歡的事情。過幾年,年紀大了,騎馬都困難了,您也許就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
“博士,您怎麼說是我給你機會呢?”
巴額圖壓低了聲音說:“我認識那個鄭老闆,他在我老家有一座金礦、一座煤礦,還有幾家上市公司,經常在電視裡露臉的。可他找您說話,您都不搭理,那神態不怒自威,我也是飽讀詩書的人,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午陽笑笑說:“我跟他不搭界的,這次是他有事要我辦,姿態當然要放低一點了。我平時難得神氣一回,不把架子端得足足的呀?”
“不是,有些東西是骨子裡的,端是端不出來的。我到美國只有幾天呆,您準備讓我回國以後怎麼辦吧。”
“其他事情我會安排好的,您回國以後,去找黃繼明,讓他帶您去跟區委、區政府聯絡。有了眉目以後,就招募一些人員,做好迎接野馬的準備工作。資金的問題,我也會安排好的。”
“好的。我知道,準備工作完成得越早越好,如果母馬臨產了,長途運輸對它們的損傷就大多了。”
午陽笑笑說:“這些您是內行,不用我說了。肚子餓了,我們吃點東西吧。我行李袋裡,有牛肉乾、牛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