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勝任,可怕寒了以前在淥江這些部下的心。淥江這邊的人,自己最喜歡的易曉輝、婁超凡、陳磊、鍾子才都有安排了,剩下的就是曹濤和常江了。曹濤從曾敏離開淥冶集團,他就接替了董事長,已經是正廳級了,調過來意義不大,也不利於淥冶集團的穩定。
常江上次打電話訴說了自己的遭遇,想讓老領導拉他一把,午陽當時也答應了。可是過後一想,覺得這麼樣不懂得變通的人,不經過調教,恐怕難以任事,得想辦法弄到身邊來調教一番。如果自己去省府任職,調他來任個辦公廳副主任什麼的,慢慢磨礪就會好用了。
“爸,我推薦任自紅吧,他也幹了好幾年的常委副市長了,能力和水平都夠了。”
“午陽,我覺得應該讓任自紅去財政廳任廳長,讓祁萬林任市長吧。”
“財政廳廳長的人選,劉省長不會要抓在手裡?”
洪書記笑道:“我們兩個系統現在是蜜月期,你的人不管任什麼職務,都必須聽他的,所以抓不抓都無所謂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大器的人,應該是能夠跟他成功合作的。當然,即使有分歧,我這一邊的常委有周書平、朱本裕、蔡科如、歐陽煜、師峻5個,加上省軍區司令員譚光榮,藍山市市委書記曾敏,8票是鐵定了的,就已經過半了。如果能夠爭取到黃根深,就更好了。不過如果沒有大佬的指示。我不希望發生派系對抗的現象。”
午陽說:“爸,遇到原則問題,是不會讓步的。”
“大原則是中央定的。系統之間的分歧,最多也就是在施政和用人、用錢幾個方面。用人方面。清源同志應該懂得平衡,手不會伸得太長,同樣,我們也不要撈過界。施政的方針,兩個系統雖然有些不完全一樣,但總的來說,都是要發展經濟,爭取中南的崛起。這樣就能夠求大同,存小異,共謀發展。我們遇事多請示,不要太強硬,否則中央在懷疑清源同志的掌控能力的同時,也會懷疑我們的協調能力,對大家都不利。如果中央換一個書記來,也許局面就更不容樂觀了。”
午陽笑道:“好的,如果輪到我主政,會多請示彙報。儘量搞好協調的。”
黃部長說:“午陽,知道譚光榮是哪裡人嗎?”
“見過幾次,沒有深交。莫非他也是黃譚坳人?”
“正是。他是你熟悉的譚軍長的伯父的兒子。譚光榮的父親解放初就去蘇聯留學,回國後一直在海軍搞研究工作,退休前是一個研究所的所長,少將軍銜。他之所以到省軍區任職,是他們家裡為了培養譚建軍,如果兩兄弟都任野戰軍的軍長,是犯忌諱的。”
午陽說:“爸,我的老婆裡面,有一個叫譚竹青的。也是你們黃譚坳人呢,不過是土生土長的黃譚坳人。”
“那去叫她來。我想聽聽鄉音呢。我父親過世後,家裡就聽不到了。”
午陽說:“來。爸,我們為鄉音乾一杯,我這就打電話叫她過來。”
喝了酒,撥通竹青的電話,“小青,你在哪裡?”
“我在東海呢。”
“怎麼老呆在東海呀,不是讓你將工作交給竹海嗎?”
“已經交給他了,但總得帶他一段時間嘛。加上近段時間競拍到了幾塊土地,要去跑各部門,也要讓他跟著熟悉一下。我會回家過年,以後就只每年跑幾趟了。”
“好吧,注意身體,別累著了。”
“你放心,我沒事的,倒是你自己,白天黑夜都忙,要注意休息呢。”
“好,我會注意的,再見。”
掛機後,午陽抱歉地笑笑,“爸,竹青在東海呢,要不我叫李雙燕、李對燕來?”
洪書記說:“是李耀武的女兒吧?算了,我們喝一會,也該走了。”
黃部長說:“午陽,我也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