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皮,都給你們好了,任何一所學校,都是幾十年才建好的嘛。”
午陽說:“你確定水泥廠公路邊的地皮沒有賣掉?”
袁志說:“不能確定,反正咱們有錢,如果別人買了,咱們買過來就是嘛。”
鄧啟明說:“老闆,為什麼不將校址選在易河呢?”
“我不是還沒有過去,不瞭解情況嘛。”
鄧啟明說:“老闆,我明天就去找合適的地皮去。”
陳磊說:“書記,秦市長安排我參與兩家職大和三家技校的解散安置工作。你這裡要建學校,這不是瞌睡送來了枕頭嘛。只要你看中了地方,我頭疼的事情,馬上就解決了。”
“學校的情況都瞭解了嗎?”
“技校都去了解了一下,總體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沒有就業渠道。這些技校已經是多年招收不到學生了,老師有能力的,有文憑的,有關係的,都調走了,或者是去其他學校打工。剩下的就是靠市政府每年給的一點少得可憐的撥款過日子,幾所技校都在市區,市政府想賣掉吧,都被老師攪黃了。如果繼續辦學,那他們就沒任何理由攪局了。”
鍾子才說:“不存在什麼理由。只要保證他們的工資和退休工資,肯定就沒人攪局的。”
午陽說:“地方大不大?夠建學校嗎?”
陳磊笑道:“書記,怎麼可能不夠建學校?真不夠的話,咱們可以變通嘛,還有兩所職大,看看那裡的地方夠不夠大,也不行的話,咱們可以另外買地。這裡的就留作以後開發房地產嘛。只要新學校建好了,人都搬走了,還有誰攪局呢?”
午陽說:“同志們。易河可不是咱們的後花園,說話辦事不能有絲毫的差池的。易河的領導前腐後繼,一方面是他們的著重點沒有擺好,不是千方百計發展經濟,而是首先考慮的是個人利益,另一方面。就是他們不會貪,沒有工作方法。肆無忌憚瘋狂斂財,沒有做好保密工作。當然了。我們這是建學校,開發房地產,不是去搜刮民脂民膏,但是畢竟與我們的身份不相符嘛。”
陳磊說:“書記,你給我們敲敲警鐘是對的。我們可能會因為自己人在常委會上佔絕對多數,說話辦事,就不知道收斂,得意忘形,不小心就會授人以柄,會從根本上動搖我們的執政基礎,損害我們的威信,從而讓我們的事業受損。”
鍾子才說:“其實剛才書記就講了,要給副書記充分的尊重,這就是要讓他有話語權,其他常委也要有話語權。不是涉及重要崗位的人事變動,不是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我們都應該儘量發揚民主,古人講的,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嘛。但是如果常委中有人企圖拉幫結派,分庭抗禮,那我們就不能容忍了,要堅決斬斷其黑手。”
鄧啟明笑道:“鍾書記您這是多慮了。如果老闆就是一般的市委書記,可能會有人企圖分庭抗禮的,可現在老闆已經是一個市委常委們需要仰視的存在了,就應該沒有這麼樣不明智的人了。”
午陽說:“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要繼續謹小慎微,我們只有做好各項工作,建設好乾部隊伍的責任,沒有什麼特權可以享受。現在是在我家裡,當然可以享受了。將酒杯拿上來,我給大家倒酒。老曹你不能喝就別喝。”
用大玻璃杯倒滿了酒,菜也上了三個,正好謝大俠換好衣服進來了。“給你們每人捉了一隻甲魚,等會走的時候在一樓拿,還有鱤魚。我們住在這裡的,我安排服務員送回去了,聽說等會有事,我讓司機都過來,他們在一樓包廂吃飯。哎,今天抓魚可過了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