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憲林說:“不在於年齡大小,達者為師嘛。他自己回去也說你怎麼怎麼好,如何如何有本事,況且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您是省裡領導呢。”
“杜老,杜局長現在是在國稅局吧?”
“是的,在一個區的國稅局當局長,正科級。”
“國稅局是垂直管理,我們不能伸手的,您徵求一下他的意見,如果願意來政fu機關工作,就調到易河來吧。您可能不知道,我對幹部的要求,首先就是‘操’守好,其次才是水平和能力,這些是透過學習和鍛鍊提高的,您說呢?”
“對對對。能力欠缺,可以學習,可以在實踐中提高,有您這位師傅點撥嘛。如果貪贓,就肯定會枉法,那是不可救‘藥’的‘毛’病,我們做父母的,以前就經常教育他,如果到了易河,就請師傅多教育。如果不聽話,您打、罵都行。”
午陽笑道:“都是成年人了,具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了,我最多也就是敲敲警鐘。杜老,易河的條件不太好,杜局長過來之前要考慮好啊。”
“黎書記,犬子叫杜斌,文武斌。這小子從小享福慣了,就是要他吃吃苦,要不然他老以為我這個職務是白撿來的。我現在在政協,就是開開會,下去調研調研,潭州離易河也近,我也會常走走,監督一下。”
“好啊,也歡迎您對易河的工作多指導指導。”
杜憲林說:“慚愧、慚愧,黎書記是經濟建設的強人,更是抓黨風廉政建設的標兵,我們跟您比起來,就是一個老朽罷了。黎書記,他們你都不認識吧,我給介紹介紹。”
這時,林蔭道上來了3個人,年紀都是40多歲,杜憲林一個個給午陽介紹。“這是寶慶市的師峻書記。”
“黎書記您好。”
“師書記我們認識的,您還記得嗎?”
師書記笑笑,“對不起,沒有印象了。”
午陽說:“那時候您在一個縣任縣長,我去貴縣找過您,還跟您簽過合同呢。”
師書記突然想起來了,“噢,您就是當年那個帥小夥,我還是有印象的,只是不敢跟今天的您往一塊聯絡。黎書記,你可是我的貴人啊,如果沒有您帶人來開金礦,我們那個縣恐怕現在還翻不了身,我最多也就能夠‘混’個縣委書記就不錯了,哪能有今天呀。”
“怎麼樣。金礦還在開嗎?”
“黎書記不知道呀?”
“我是幫朋友的忙。就去了那一次。回來後就考上公務員,在官場上‘混’了。”
“我也離開幾年了,聽說老礦脈開採完了,後來又發現了新的礦脈,還在開採呢。老礦脈留下的坑道,被利用起來養娃娃魚了,增加了幾千個就業機會呢。還在附近建了一座移民鎮,很興旺呢。”
“好啊。這都是你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啊。”
“謝謝黎書記繆贊,其實都是您給老百姓帶來的福氣,我也就是搭了個順風車罷了。黎書記,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來一次故地重遊怎麼樣?”
“好啊,隨你這個縣太爺去吃娃娃魚去。”
杜憲林說:“黎書記,這位是來自風景優美的章家山的柳益民書記。”
午陽伸手跟他握了握,“柳書記好。”
“黎書記好,很高興認識您。”
“柳書記很年輕,大有作為啊。”
“不年輕了。跟師書記一年的,今年是本命年。”
師書記笑著說:“柳書記是小白臉。不像我們農民,黑不溜秋的。”
“沒辦法,天生就是曬不黑。”柳書記‘摸’‘摸’自己的臉說。
午陽說:“貴市的旅遊資源很豐富,世界聞名啊。”
“黎書記,說起我們的旅遊資源,也就是分佈在兩個縣,還有幾個縣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