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波說:“書記。這個事情有可能涉及部隊和武警,怎麼辦?”
“先嚴格保密,以後再交給省軍區和省武警總隊。一般按常識來說,如果沒有執法人員的保護。毒販是根本生存不下去的。為什麼這麼多年禁絕不了?就是因為有內鬼。你注意,涉及部隊和武警的人員,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直接報告省政法委和省軍區、武警總隊、我們就不要知道了。”
掛機後,劉燦輝笑道:“書記,這次可是真嚴格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怕我們好奇了會打聽吧。”
午陽笑著說:“不瞞你們說,是怕你們身邊的人,所以請你們到這裡來坐鎮指揮。如果你們3個都不放心,那我們的工作就搞不下去了。晚上可能要加班,現在你們繼續睡覺,有訊息我通知你們。”
4個人在沙發上躺下來休息,小會議室馬上就安靜下來。午陽想了想該怎麼辦。考慮到不是自己一個人該管,大家都有責任想辦法,也就安然入睡了。
手機又響了,午陽一看,已經3點鐘了,是上班的時候了。何進波說:“書記,我和黃書記準備審訊楊宏連。你們是在手機裡聽還是透過影片看。”
午陽說:“影片吧。”
“那如果涉及到班子成員或者上級怎麼辦?”
“一律照實錄下,以後根據上級指示刪去才行,市委絕對不刪去一秒鐘。大家注意保密,不該說的不要說。”
李桂和叫來了管理員,將電腦開啟,接上投影機。又跟何進波那邊的連上了影片。當然,只是這裡看,那邊是看不見這邊的。
一會,電腦螢幕出現了畫面,不是很清晰。但對話聽得很清楚。黃本立說:“楊宏連,我是紀委書記黃本立,這是政法委書記何進波,你應該認識。我們今天找你談話,是想跟你瞭解一下,你這些年來違法亂紀的事情,希望你對組織坦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楊宏連說:“我沒有什麼要交代的。我20歲警校畢業,從派出所戶籍警幹起,幹了10多年的治安支隊支隊長,沒有功勞有苦勞,沒有苦勞有疲勞。我知道你們遲早是要找我的,因為黃進革書記垮臺了,我是他的人,你們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只是我們在省廳的領導還在位,你們有些投鼠忌器罷了。”
黃本立說:“楊宏連,你扯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幹什麼?講老實話,我們已經掌握了你違紀的事實,本可以交給檢察院的,就是為了給你出路,才好意找你談話的。”
“我不要你們的好意,只要我犯到哪條,你們就給我辦到哪條就是了。歷史上的岳飛是怎麼死的?是以莫須有的罪名殺的,當然,你們比秦檜厲害多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你們還有沒有什麼新的東西,沒有就乾脆將我投進監獄算了,何必惺惺作態來這些假的。”
何進波說:“楊宏連,你把組織對你的挽救當成了軟弱和亂加罪名是吧?我問你,你存在家裡、辦公室和銀行保險櫃裡面的70多張存條和14處房產是怎麼來的?”
楊宏連說:“這些東西跟你們比起來很寒酸是吧,我沒有你們那麼大的權力,搜刮不到你們那麼多的民脂民膏,但我這些錢來得心安理得。我得了人家的錢,保了人家的平安,人家出了小小的酬勞,一直繼續升官發財,他們從心裡感謝我呢。”
“你最近存入一筆兩百萬的收入,也是人家為了保平安送給你的?”
“人家是名人,為了名譽,當然捨得兩百萬了。”
“那你抓人家嫖娼,可女孩要求做處女鑑定,你怎麼說?”
楊宏連氣急敗壞了,“你們愣這個都知道了,肯定是跟蹤我很久了,難怪我怎麼覺得老是後面有尾巴,原來是真的。好了,你們處心積慮要搞我,你們的目的達到了。”
“楊宏連,你這是做賊心虛,我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