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鬥所指,與神俱出。天翻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卓得。有人追我,使汝迷惑。以東為西,以南為東。”一邊用手中之劍牽引從兩個妖獸身上的血形成一個符陣。杜軒額頭汗滴如豆,身體顫抖,手指卻是堅定不動。
等到符陣形成杜軒已經是快癱了。
而山魈和蟒蛇,竟然還是蟒蛇處在下風,因為山魈的速度特別之快,剛才得虧是杜軒黏住了山魈,否則根本就不是山魈一合之敵。只見山魈不斷在周圍接力然後跳到蟒蛇身上揮爪,抓的蟒蛇鱗片紛飛,而蟒蛇不斷地用尾部橫掃,劈抽,而山魈總是從蟒蛇的視覺盲區攻擊。所以根本就對山魈沒有準確的攻擊。
山魈瞅準時機,從高處落下,一拳落在蟒蛇頭上。令的蟒蛇頭直接砸在了地上,莽嘴流血,蟒蛇尾巴從後往前掃,山魈趁勝追擊加之不斷錘擊莽頭,加之怒火攻心就忘了蟒蛇的反擊,直到被一鞭掃到洞壁上,而這時蛇妖也挺起頭,從嘴裡噴出一道綠色水箭,杜軒老遠就聞到一股腥味,頭就有點昏昏然。不由暗咬舌尖,使自己清醒,而那綠箭直接射向山魈的胸膛,腐蝕出一個大血洞,大股大股的血不斷冒出,沒一會連帶著肉都開始變黑。
山魈卻是哀叫連連,卻還是一爪子將腐肉撕下,然後抓把土撒在傷口上,怒吼著又衝向蟒蛇,而那蟒蛇開始盤著身子,蛇頭始終對著山魈,身上鱗片凌亂,不斷流著血,莽頭都有些被砸扁的感覺。
杜軒看到從兩個妖獸不斷滴血,自己則降低存在感,不斷牽引著地上的血勾畫著另外一道陣法,這次卻是沒有念任何咒語,只是注視著陣法,不斷勾畫,甚至連兩隻妖獸也不去管了,然後將那塊魄陰石放入陣法之中。
杜軒不由得鬆了口氣,終於放下了心,然後竟不管兩個爭鬥的妖獸,就坐下來打坐調息,那隻血劍不停吸納著兩獸流出的鮮血。散發的氣息越來暴戾,連帶著杜軒的面容都變得有些崢嶸了,且說那兩個妖獸此時都鬥得精疲力竭了,正在那對峙著,蛇妖最強大的攻擊無法施展出來,那就是絞殺,一旦山魈被纏住,那就是十死無生,而山魈卻沒有什麼強大的攻擊力,只能慢慢地磨著蛇妖,不斷地運用速度的優勢來攻擊蛇妖,但是偶爾一次被蛇尾鞭中,便得半天才能緩過來勁。所以當山魈的速度降了下來時,蛇妖也被折磨的筋疲力竭了,山魈不敢與之纏鬥,一旦被纏著就死定了,蛇妖也不敢先攻擊,把自己的命門七寸暴露出來。
所以兩個妖獸就這樣大眼看小眼的對峙起來,兩個都想要對方性命,卻都辦不到,只是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欲與暴虐。
而此時杜軒雙眼也是通紅,他使用的是一項秘術,是他用宗門貢獻得到的一種搏命之法,講的是一種血祭神兵的辦法,就是以生靈的血來洗劍,從而使得神兵吸納血液中的靈氣,這是一種以戰養戰應對群攻的絕好方法,只要不死,就越打越強。但是此術有幹天和,是以要承擔很多罪孽,並且太過於霸道,需要自己心頭血為引,這種傷勢使得使用者修為退散,基本都會留下病根,治不好就等著變為凡人,然後枯槁死去。
杜軒上一世就經歷過此遭,後來還是他消耗了大半家當,才得到萬藥之氣治好,只是此次,在這地球上卻是希望渺茫了。
他不再去想,就將血劍的靈氣吸納進身體,身體於其中的煞氣激烈反應,不斷抖動。經脈開始破損,杜軒卻感覺著力量充滿了全身。
他直接躍起,手中血劍一劃,一道血色劍氣噴薄而出。
他的目光轉向兩頭妖獸,目光中盡是殺戮的。
兩頭妖獸正在對峙時,都有了退縮之意,雖然十分想殺對方,但是卻不想自己被殺。卻發現之前被他們忽略的螻蟻,竟朝他們衝了過來,只是他們都不敢動,一動對方的攻擊就如疾風暴雨般襲來。
杜軒此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