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一拳一拳,瘋狂的擊打青衣小廝的頭部。
野性!一股野獸才有的氣息流露出來,煞氣瀰漫!
三有青年可不是吃虧的主兒!
“哥是小畜生你是什麼?狗腿子而已!囂張個屁啊!哥能廢你一隻耳朵,就能廢你第二隻!”
鼎陽一邊咆哮,接著張嘴就咬住青衣小廝的耳朵!
瞬間,青衣小廝就慘叫了起來,“啊……鼎陽我要殺了你!”
頓時,青衣小廝全身散發出濃郁的殺機,四肢突的一用力,鼎陽就被甩了出去,整個人撞擊在後花園的牆壁上,又被彈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青衣小廝渾身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連迫的眾為奴僕後退。
眾人驚懼,臉色蒼白,這就是修行者的氣勢啊!
“噗!”
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鼎陽受傷不輕。在一灘鮮血中,一隻人耳豁然醒目。
“哎呦,三少爺,他竟然敢還手?你看奴才身上的血,我要殺了他,上次沒弄死他,這次一定要弄死他”。
此時的青衣小廝鼻子和嘴裡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液,很是狼狽。而最令他憤怒的是,他僅剩的一隻耳朵也被咬了下來,劇痛襲來,幾欲令他瘋狂。
旁邊,一位白衣青年冷眼旁觀。
白衣青年臉色孤傲,顯得桀驁不馴,那白皙的面板,很難想象是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
“嗯,殺了他!”白衣青年瞥了眼鼎陽,毫不在意的點點頭,似乎他的命令是殺死一隻阿貓阿狗一樣,絕不是一個人。
“三少……三少……老爺……”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叫喝聲,片刻功夫,一個身穿灰衣的小廝就跑了過來。
“狗哥,鼎陽又惹您生氣了?真是的,他就是記吃不記打,您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小廝個子不高,長的極為瘦弱,彷彿一陣發刮過,就可以將他掠走般。
但是,小廝的眼睛特別靈動,使得他整個人散發著濃濃的靈氣。
“啊……啊……這狗奴才竟然敢還手,還要掉老子的另外一隻耳朵……”青衣小廝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一隻手捂住淌血的耳朵,破口大罵道:“鼎東,我勸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別惹三少爺心煩,滾……”。
狐假虎威。
名叫鼎東的小廝心裡暗罵:“你還不是個狗奴才?還不是三少爺鼎洪養的一條會咬人的狗?”
不過臉上笑容仍不減,看三少爺滿臉的傲氣與不屑,鼎東卻越是惦著臉的往過湊,並且滿臉堆笑。
“不是啊,三少爺,我怎麼能惹您不高興呢?這不是老爺讓我來找您,說是王家家主帶著王小姐來拜訪,讓您過去陪陪王小姐嘛。”
“呵呵,三少爺,您去不去?您要是不去的話,我去給二少爺說?”
“是嗎?王小姐來了?哈哈…,那我得趕緊過去,好了,二狗,你也趕緊去治療下傷勢,我們走!下次再教訓這狗奴才,哼……。”
白衣青年眼睛一亮,根本不在乎青衣小廝是掉了一隻耳朵,而不是僅僅受了些輕傷,招呼著青衣小廝急忙朝前院走去。
“是是……”青衣小廝滿臉陰沉,急忙將自己的耳朵撿起來,也顧不上地上躺著的鼎陽,小跑著跟隨著白衣青年而去。
灰衣小廝扶起地上的鼎陽,看著滿臉血跡的鼎陽,禁不住一頓埋怨道:“陽哥,你這是何苦呢?說句服軟的話不就沒事了嗎,看把自己整的,沒什麼事吧?”
聽著小廝夾雜著關心的埋怨,鼎陽心裡一陣感動,“咳咳……沒事!皮糙肉厚的,打不死的!”
“咳咳……”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二狗子的狗腿砸斷。”
聽著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