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從此也時不時牽掛著回來看我……
在短短的時間裡,我腦海裡的回憶如水般流過,一切都是過眼煙雲,如今卻留下了一個難解的結,劫。
“那就讓我帶著陣法走吧,我走了換你們大家平靜,當年我被你刻畫了陣法,也是為了換取平息巫妖之爭。”我下了決心的說到。
“母親,如今陣法已經破解到最後關頭了,您也帶不走了。如果不破解掉,一旦自行爆破,東帝城和中心帝城將毀於一旦,城沒有了可以再建,但是我們就算不死也揹負不起業力的形成。”享兒嚴肅的說到。
我無語,無論上古的燭九陰有多強大,但是今生的我實在是太弱小。
“如果能找到蜚,讓它去把陣靈的蜚血吸乾淨,陣法就會破解。”享兒說到。
“蜚?此物種應該是絕跡了吧?就算有也不可能在地球上了。”我說到。
“要麼就只能找到當年刻畫陣法的筆。”享兒說到。
“找回筆就能破解嗎?”我不解的問到。
“是的,當年能畫,現在就能消。不過,就算找到了也要花一大筆費用從天界送下來。”享兒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似乎在斟酌著字眼。
果然是有事找我,到底是說出來了。
“千萬年前,我解救了一切,如今我還要再解救一次,也沒有問題,我有能力做就去做吧。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們給我的感覺就是說我如果想去救火,還得先自個掏錢買輛救火車,呵呵……”我幽幽的說到,心裡感到無限的悲涼,世道炎涼。
“母親,那個陣法是刻在您身上的,所以咱們得要承擔一定的費用。”享兒倒是大方的說到。
可是我沒錢了,再說,當年我為什麼要把那麼可怕的陣法刻在自己的身上呀!難道燭九陰是無聊了嗎?
“那麼筆在哪裡呢?你當年刻畫結束後,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應該是娘娘才知道吧。”我問到。
無論我的心裡有多麼的不痛快,我也不好打擊享兒,我是他的母親,我只能幫助他。
“我翻看了以前的魂晶記憶,當時我刻畫完之後,筆就自動消失了。魂晶裡沒有後續的記錄,現在他們都在尋找。”享兒說到。
“等吧,不過母親希望後天之前能破陣,我不希望再拖到下個月。”我說到。
“母親,就算是找到了,您也是要準備一筆費用的。我知道家裡已經沒有了,所以需要找到一個願意借錢給您的人,這樣才會有效果的。”享兒說到,又把關於費用的問題給兜回來了。
“你是不是已經替我想好了人選?”我問到,我覺得享兒是已經做好了功課才來找我的。
“凌家人。”享兒說到。
“他?那你乾脆弄死我吧!我不會找他的,我從骨髓裡厭惡他!上次沒有找他,這次也不會,永遠都不會。”我厭惡的,堅定的說到。
我心裡極度厭惡我的四叔,虛假,無情,自私,這是我個人對他的評價。
“母親,陣靈現在叫得很兇,我得走了。”享兒說到。
“如果我不放你走,又如何?”我耍賴的說到。
我心裡很不爽,突然很想任性一把。一直以來,我都忍著,配合著,期望著。可是,我盼到了什麼,似乎天崩地裂都是我的錯!
“我不讓你走,又如何?”我再次問到。
“母親,如果我再不走,肖爸就回不來了。”享兒無奈的,很無奈的說到。
享兒的話剛說完,我便如洩了氣的氣球。我無條件的接受了享兒的離去,不然我就要成為寡婦了。
肖醒過來後猛的抱住自己的頭部狂叫了幾聲,表情痛苦異常,我被嚇到了,又對不起他了。
“太可怕了,那